易绵摸了摸李牧有些扎的下巴,“你是多少天没剃胡子了?”
“我待会儿去刮。”
“大半夜啊?”易绵觉得好笑。
李牧笑了声,“你不是嫌弃我吗?”
“没嫌弃你,”易绵用额头蹭了下李牧的脸,“就是有点扎人。高兴吗,是你心心念念的女孩。”
李牧摇了下头,“没来得及呢,你这样,我哪里还高兴得起来。”
“该高兴的,”易绵搓了搓李牧的下巴,“我也终于卸货了。”
李牧叹了口气,想回抱易绵,却又怕碰到她伤口,只能搂着她的脑袋蹭了蹭。
“这几天真的让你受了太多苦了。”
“是啊,”易绵撞了撞李牧的额头,“以后要对我更好一些。”
李牧点头,“一定。”
易绵感觉下体又有东西往外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易绵低头看了眼产褥垫,“会觉得恶心吗?”
李牧捧起易绵的脸,没让她再去看,“怎么会。”
易绵像是不信,“可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极了。”
“如果是我,你会觉得恶心吗?”
易绵仔细想了想,笑了下,“有点。”
李牧也不生气,开着玩笑,“那我从现在开始好好锻炼保养,尽量比你老得慢一些,不会让你来照顾我的,我一定走在你后头。”
“赶紧呸呸呸!”易绵拍了拍李牧的脑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好好好,”李牧配合地“呸”了几下,“是我胡说八道。”
出院前一天,单小优和王子柠来医院看了易绵和宝宝。
两人都拎了几大袋的东西,一半是买给宝宝的衣服和玩具,还有一半是给易绵的补品。
李牧给三人倒了水,洗了果盘,就自觉带上门出去了。
单小优逗了会儿宝宝,感慨道:“我当初还‘单身狗’、‘单身狗’地叫你,好家伙,你不仅背着我们领了证,孩子都生了,我还在你面前秀恩爱,小丑竟是我啊。”
“是啊,”易绵也没给单小优留面子,“单小丑同志。”
王子柠盯着易绵都是针孔的手臂,皱了眉,“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说实话,挺遭罪的,”易绵掀开了上衣,露出了剖腹产留下的刀疤,“身材走样也就算了,头三天感觉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单小优盯着那道疤看了半天,然后偏开了头,吸了口气,还是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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