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她助跑上杆后,发现事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
比如早上起来前身上像是被大象碾过的酸痛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消失了,在蹦到最高处时她脑子一片空白。
血液涌动中,掀起的衣服扫过鼻尖,她仿佛嗅到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那是贺津行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没等她来得及反应过来她怎么可能嗅得到贺津行身上的信息素,这信息素又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乘着风在阳光下融合,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人背弓、弯曲身体,在很多人震惊的呼叫声中,犹
如一条最灵活的锦鲤,越过高处的杆,“噗”地落在厚重的垫子上。
躺在垫子上,满脑子都是“这都过来了”,苟安翻了个身从垫子上爬起来。
一抬头看见旁边握着文件夹记录成绩的天景队经理小姐姐拿着笔,没记录,只是一脸呆滞。周围的人也是张大嘴望着她。
她眨眨眼,问:"怎么了?"
"你来之前是男生们在训练,他们刚把杆子升到上一次运动会男子组记录高度。"一个人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刚才过去了。"
"衣摆都没碰到杆。"
苟安抬起手,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震惊到控制不住脸上的困惑。
"啊,教练在手刀状冲过来。"
"说什么,教练明明是在手刀状冲向他的奖牌和奖金。"“衣摆没碰杆,也就是说这杆再往上升个高度应该也没问题。”"你这几天到底是生病请假了还是去深山老林闭关修炼了,你养病的地方是少林寺吗?"
周围人围观怪物似的七嘴八舌讨论里,苟安扭过脑袋转向看台——
对于这一系列的诡异情况,她下意识地试图求助所谓长辈,转头向在场最有文化的那一位看去,后者这会儿却毫无反应。
黑狼矜持且优雅地趴卧在观众席,巨大的前爪相互交叠搭在一起,背脊放松成流线形,正襟危坐。
一人一狼对视上时,它张开嘴打了个呵欠,阳光下反射着金色光芒的瞳眸微微眯起,露出个昏昏欲睡的表情。
毛茸茸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我也不知道。
苟安强忍下了翻白眼的冲动,这时候被无比激动的教练拽走要求她再试两次,他还想看看刚才出现的神迹。
苟安就这样被拽着蹦了一轮又一轮。
直到好好的请假变成了下午训练队一日游,夕阳西下,她精神恍惚地听着教练说,今年撑杆跳女子组的金牌必须是我们的,只能是我们的,谁来都不好使。
此时已经临近晚餐时间。
看台上的黑狼从方才的惬意到不耐烦,现在已经在看台上换了八百个趴卧的姿势——
此时大尾巴在
看台边垂落下来,一边听着教练的彩虹屁,大尾巴摆动了一下,宣告他的耐心即将燃烧殆尽。
很像是商场的店门口休息椅子上,满脸生无可恋等待着女友购物完毕的任何一名普通雄性生物。
在大尾巴狼催促的目光中,终于结束训练的苟安露出一点笑意—-->>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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