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韩龄春道:“不留遗憾就好。”
陈岁云笑了笑,韩龄春看过来,道:“我也想替你实现心愿,可你对我似乎从来无所求。”
陈岁云愣了愣,立刻道:“向我道歉,你不该砸我的书寓。”
韩龄春挑眉,“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向我道歉,你不该让容祯留宿。”
他坚持自己在这件事上没做错,陈岁云又开始烦他了。他站起身往外走,韩龄春就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夕阳下,两个人的身影很放松。
天气渐渐转暖,韩公馆为数不多的几株桃李都开花了,绿油油的草木中浅淡的一抹粉,十分漂亮。
花园里,陈岁云在跟韩龄春下棋,黑白棋格上陈岁云的王后已经有些危险,对面韩龄春仍然游刃有余,还有闲心调试一把小提琴。
陈岁云总是往韩龄春拨弄琴弦的手上看,他觉得韩龄春拉琴的时候很像个艺术家。
“你快输了。”韩龄春道:“如果你继续看我的话。”
陈岁云目光回到棋盘上,“我不太会下棋啊。”
要他说,今天天气那么好,骑车出去跑两圈好了。
韩龄春摇摇头,还想指导他下棋。
陈岁云眯起眼,往后倚在椅子里,懒散的晒着太阳。
韩璧君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封信,神情有些严肃。
韩龄春看她一眼,“怎么?”
“你自己看。”韩璧君把手中的信交给韩龄春。
信是韩家大姐韩同澜寄来的,问韩龄春是不是跟一个长三倌人纠缠不清。
“京城那边,不知道是谁传过去的,说你很不成体统,沉溺风月,流连烟花柳巷,还跟一个长三倌人纠缠,说的很不堪。”韩璧君到:“大姐信里说,父亲很生气。”
陈岁云坐起来,看了看两人。
韩龄春草草把信看完,猜测背后是姚嘉搞鬼。他对付容祯时也是这一套,手段并不新奇。
“你都不知道现在京城传成什么样子了,”韩璧君道:“说你韩四公子要娶一个倌人,还是个男人。咱们家那些亲戚,上门来拜访,明面上问你是不是好事将近,其实都是来刻薄嘲讽的。”
韩龄春放下信,对陈岁云道:“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韩璧君道:“你说得轻巧,你就不怕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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