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的事这么清楚,”陆致极浅地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早就有联系了啊?”
沈临川眼睛望着他,通知他一个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消息:“覃铭……他现在是我的员工。”
陆致心脏一紧,他脑子转得还算快,猛地就想起那天在商场碰到解青,他当时问沈临川公司有没有招到人,沈临川说已经招到了合适人选。他忽然有些记不起那时候沈临川脸上的表情,有没有对他觉得愧疚不安。
应该是没有。
从此时此刻沈临川对覃铭的紧张程度就能说明问题了。
但陆致还是忍不住问:“他没有别的家人吗?为什么偏偏找你?”
“他这个号码是我们公司统一的工作号码,刚来国内没来得及换私人号,手机里估计没存几个人,而他父母都在国外,没法赶过来照顾,不管是作为……”沈临川顿了顿,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他如今是我的员工,无论如何我都该赶过去看看。”
陆致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沈临川,他索性说:“那你快去吧,万一人烧坏了,对你们公司是一种损失,说不定还会有劳动纠纷。”
沈临川眉间的褶皱顿时变得更深了,他喊了一声:“陆致。”
陆致沉默地仰头看他。
沈临川沉声道:“说话别这么恶毒,他不会有事的。”
陆致张口想解释:“我没说——”
沈临川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打断道:“行了,晚饭之前我会赶回来。”
丢下话,沈临川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沈临川的身影再次消失,陆致这回顾不上分辨外面的动静,他只是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对他和沈临川的关系有了什么重大的误解,才让他以为他和沈临川存续的是一段正常婚姻。
如果抛开他们有婚姻关系来谈,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
这一瞬间,陆致突然被巨大的痛苦和失望淹没,就如同最初知道沈临川向覃铭告白的那天晚上,他称病请假回家,就在这个房间大哭了一场。
当时抑制不住伤心难过,也不懂为父母考虑,只是父母给他留了面子,默契地没有当面戳穿,事后才来追问。
过去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现在的他却不想再像年少时一样因为沈临川而掉眼泪了。
这时,陆母端着水果走了进来,见陆致坐在床边发呆,神色看起来不太对劲,她迟疑了一下,放轻脚步来到陆致身旁,默默地陪他坐了一会儿,等陆致的眼神逐渐聚焦,她才轻声道:“临川说有个员工生病了,他去医院看看,这个员工不会是工伤吧?会不会有麻烦?”
陆致想开口,一时又想其实真相还不如工伤,他说:“我不是很清楚。”
“临川过年也这么忙的?”陆母低声抱怨了一句。
“嗯,他一直有很多工作。”
大过年的,谁都不想聊不开心的事情,陆母转移话题说:“吃水果。”她叉起一块,喂到陆致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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