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立刻迎了上去,劈头盖脸质问祁嵘:“你是不是欺负人了?!怎么把人弄成这样?”
这要不是自己亲妈,祁嵘能跟人好好讨论一下逻辑学在吵架中的适用。什么叫他欺负人,把人弄成这样,他把程澄欺负成这样,那能是哪种欺负?
祁嵘怕程澄不想跟陌生人多说自己的私事,随口糊弄了一下,给程澄介绍了一下人,就带着他往楼上客房去。
家里客房是常年收拾好的,随时可以住人。
结果上楼梯的时候他一回头,程澄整个绷着,走成了同手同脚。
他一愣,问:“怎么了?”
“我紧张。”
“见到你妈妈紧张。”
祁嵘这时已把人带上楼,刚打开客房门把人让进去,他想也不想就把门带上了。敛眸,垂首,问他:“为什么见到我妈紧张?”
他问完,程澄不说话了,他又问:“怕她对你印象不好?”
程澄点头。
祁嵘下一个问题都到了嘴边,想了想硬生生憋了回去。程澄今天情绪很大,他不该这时候去要答案,至少应该给他平静思考的机会。
“先洗个澡,衣服我一会给你拿过来。洗完你就早点睡。什么都别想,明天一切交给我。”
“嗯。”
把人哄去洗澡,祁嵘连夜把最后的证据材料整理了出来。第二天一早,他作为代理律师正式向ntc提起解约。
那天是阴天,祁嵘带上了律师助理,程澄跟在他身后,看得有些恍神。他最近见惯了他晨跑的样子,再见到西装革履的他一时移不开眼。宽肩窄腰,风度翩翩,头发抓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满身职业精英的气势。
战队经理被叫过去的时候没当回事,直到见到人。
“你好,我是程澄的代理律师祁嵘,接下来将全权代理他和贵司的解约事宜。”
“解约?!不是,ra你开玩笑吧。昨天的事你听我解释,我就是逗你呢,不用去什么网吧赛,根本没这回事,我就是跟你开玩笑。”
程澄站在一边没说话。来之前祁嵘跟他说好了,交涉全部由他来,律师在场可以全权代表他的意见,他可以不开口。
祁嵘取名片,递过去时战队经理一眼看到了他的手表。百达翡丽,玫瑰金表盘,鳞纹鳄鱼皮表带,市价六十万打底,他看向祁嵘的目光变了,能戴得起这种表的律师,在业内绝不是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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