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看了桑渔一眼,语气淡淡:“夏工,你也是。”
夏桑渔不服:“我是状元。”
她怎么会笨!
“好巧,我也是,嗯,我还是博士。”
“我又不是你学生,你是院士都没用。”
阮默皱眉:“我学生一个月补助都不止三千。”
桑渔又不是不知道阮抠门:“之前余水项目,你连在本地请个监工都舍不得,最后派你学生去项目现场待了几个月,漫漫之前还夸你缺钱都不去创业,专心高校搞学术了。”
叶子博疑惑:“这难道不值得夸吗?”
阮默自己说了:“学校有现成的实验室,还有聪明能干的学生,对外接项目和创业没什么区别。”
尤其还有教授光环,更容易接到项目,学生也的确比外面的人更便宜好用。
只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桑渔接触过阮教授的学生,他们会背后吐槽他,但又愿意跟着他,能学到有用的技术,得到一定的资源,会带着做实验,能帮他们发文章,也会给他们在学生群体中很不错的补贴。
他们这次农村改厕和生活污水的统筹治理项目就要用到阮教授的实验室。
接下来的几天,桑渔都和阮默泡在了实验室和现场,实验室不在山洲,但也不算远,有车每天来回两个多小时,跟大城市的日常通勤时间差不多。
对桑渔来说,一点不累,因为她没车,她上了阮教授的车就开始蒙头睡大觉,为了睡得香一些,她每天都带着u型枕和两用被子抱枕。
最后阮默看不下去,让她把这些东西留在他车上,不用每天带来带去。
而勤学苦读的商牙医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新婚妻子了。
因为桑渔晚上回来得晚,又不想浪费路上的时间,觉得疲劳,就近回家住了。
她就是这种性格,在被伤害的当下,觉得很愤怒,但时间过去了,她好像就忘记那种怒意了。
她现在就有点忘记,当她知道这房子变成夏桑纯的私产时,她是如何生气的了。
写着夏桑纯名字又怎么样,她想回来就回来!
夏桑纯最近好像每天都在专门等她回来,这么晚了,还在客厅看电视,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立马开口:“哟,你今天不住宿舍了?”
夏桑渔不想跟瞎子对话。
夏桑纯:“出去住一次,你就知道你在家是多享福了!你们单位宿舍可破了,城中村,楼下垃圾都没人清理,臭得要死,楼道都是小广告,铲都铲不掉,还都是黏黏腻腻的积水,你还申请到二楼,等回南天潮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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