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猫被孤儿院的其他小孩摔死了,他亲手把猫埋了,设计让对方从二楼摔下断了一条腿。
那是第一次,他没有压抑自己本性里的恶。
从那天以后,孤儿院里再没有其他人敢惹他动他的东西,他也再没养过猫。
祁醒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他:“你在想什么呢?”
叶行洲手上力道加重,用力按了一下,祁醒倒吸一口凉气,瞪过去:“你是不是故意报复啊?”
叶行洲放开手,提醒他:“知道疼以后就注意点,别总是弄得自己一身伤。”
祁醒气道:“这我爸砸的,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跟他对打吗?”
叶行洲:“你可以躲,躲不过也可以跑,别傻乎乎的想着做好儿子任由他打。”
“我躲了没躲过而已,也跑了,再不跑被砸的就不只这一处了,我又不是缺心眼,才不会站在原地等着他,你犯得着说我傻吗?”祁醒嘀咕了两句,又觉没意思,趴了回去。
叶行洲没再说,安静帮他上完药,轻拍了拍他的腰:“去洗漱吃午餐吧。”
祁醒闷头玩手机,不想理他。
叶行洲起身,先去洗了手。
回来见祁醒趴着发呆,手机也没玩了,叶行洲坐过去,伸手掐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在生气?”
祁醒烦躁地挥他的手,被叶行洲一直盯着,才不悦说:“叶少好凶啊,受伤的明明是我,你还板着张脸教训我。”
叶行洲:“我很凶?”
祁醒:“你不凶吗?”
“说你两句就叫凶?”叶行洲好笑说,“祁少这叫什么?恃宠而骄?你见过我真正凶是什么样?”
祁醒涨红了脸:“你才恃宠而骄,少胡说八道。”
叶行洲:“不是恃宠而骄那你这是什么?”
祁醒被他问倒了,他好像确实越来越听不得叶行洲跟自己说重话,要是别人说这些他不爱听的,他肯定翻个白眼丢出句“干你屁事”,然后该干嘛干嘛。哪怕是他爸妈说,他都可以左耳进右耳出,但是叶行洲不行。
半天他才磨蹭说:“那你说两句好听的吧,这次就算了,我勉为其难不跟你计较了。”
叶行洲没有提醒他这个行为已经不只是恃宠而骄,叫蹬鼻子上脸:“什么好听的?”
祁醒:“你自己想。”
叶行洲看着他,没有立刻出声。
能让他这么纵容的,除了当年的那只野猫,只有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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