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鞭催马,长风猎猎,衣袂翻卷,风吹干他的眼泪,马在山脚下停下时,韩岁又是一副酷酷小正太模样。
双双下了马背,郑远山双手环胸,问:“说吧,想谈什么?”
“你知道娘吃软不吃硬吗?对付她必须滴水穿石,不能大斧凿山,你越跟她对峙,她就会越坚持,想要她改变态度与你妥协,必须软着来。”
“我已经给她很多银子。”
“在天天争执的情况下?她只会觉得你是付钱的傻瓜。”
“所以……”
“你只要负责对她温言软语,其他的我们会处理。”说完,韩岁自信满满地朝他一点头,就当事情敲定。
之后为了“温言软语”,郑远山经常在晚上闯进她的闺房里。
送一本话本子,送一束花,送几颗果子……他觉得非常麻烦,但这是隐卫给他的建议,依他的个性,自然是丢银票最简单。
在他连送三天礼物之后,星星不淡定了,眼看捧着一匣子“喜味珍”糕点的郑远山,她勾起怀疑目光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出去办事经过,就顺手带回来了。”
放下糕点,他躺到她床上,她的床超软,垫子足足有三寸厚,听说里头放进不少棉花和稻草,以及数十个用铁丝卷起来,称做弹簧的东西,当初请工匠做的时候,还有人觉得她疯了。
但是这种床,不想躺的人才是疯了。
“无事献殷勤,非姦即盗,说吧,你图谋什么?”她的表情防备、目光防备,连动作也很“防备”,好像他一逾矩,她就要抓起墙角的扫把揍人。
只是……未免太小看他,一根扫把能顶用?就是一堆扫把他也不看在眼里。
“我图谋你这张床,可不可以也帮我弄几个。”他有不少朋友要送。
“只要价钱够漂亮,万事好谈。”
他上了床,她就不敢上了,她很清楚,自己抵挡不了他身上的气味,明明是视觉型女人,但有气味加持,即使是对上他那张平凡的脸,心还是会被勾得乱七八糟,她无法解释这种状况,只能够逃。
“你开价。”
“一张一百两。”
“先给我五张。”
“没问题。”话题结束。
郑远山正在思考,这样够不够“温言软语”,需不需要再多讲几句时,星星开口了。
她说:“你上回那个葯膏,还有没有?”
“葯膏?你受伤了?”倏地,他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细细检查,检查完手,又将她转一圈,好像他有x光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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