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摇摇头:“我不太喝酒。”
但柳苏还是把未开封的最后一罐啤酒塞到了他的手上。
“偶尔喝一点也没什么坏处。”柳苏道,“酒精有时候不仅能起到麻痹自己的作用,还能让人看清自己。”
“……看清自己?”杨晔一愣。
“不是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柳苏轻轻地笑了,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会欺骗自己,只有完全失控的时候,才能窥见真实的内心。”
柳苏言尽于此,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晚上还有些别的事,就先回去了,如果我这边有什么进展的话会再和你说的。”柳苏起了身,“我喊了朋友来接我,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他结完账,把杨晔留在包间里,自己先行离开了。
杨晔一个人又坐了一会儿,把柳苏硬塞给他的啤酒饮尽,才从饭馆出去。
现在已经快要八点了,速度得快一点才行,否则谈枫屿肯定要急了。
杨晔加快步伐回了老房子,把东西收进房间的衣柜里。
漏了棉的黑兔子坐在叠得方方正正的衣服上,两只长长的耳朵耷拉着,鲜红的双眼也像没了神采,整只兔看起来特别可怜巴巴。
有点像谈枫屿。
是不是真的魔怔了,看什么都像他。
杨晔扯着唇,在心中无声地嘲讽着自己。
耳朵有点发烫,或许是酒劲上来了,才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杨晔平常不太喝酒,不是很习惯这种感觉——太阳穴那里有点胀胀的,仿佛有什么情绪正在心里渐渐酝酿着。
脑海中又有画面断断续续地闪过。
那是一个天气阴沉的早上,窗外雾霾很重。
oga抱着开了线的黑兔子问他:“杨晔,你能帮我把它缝好吗?”
他把兔子拿过来看了看,说:“缝不好了,扔了吧。也不是多好的东西。”
杨晔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他记得谈枫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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