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织织在休息室里踱来踱去,踱了五圈后,她犹如茅塞顿开。
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说不定见过季景临和成雪成双入对的画面,她的回忆滤镜会碎得更彻底,更容易断了念想呢。
这样一想,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但这又和自虐有什么区别?
余织织暴风哭泣。
-
下午五点三刻。
距离宴会正式开始剩余15分钟。
余织织的休息室在电梯厅经过宴会厅的位置,一扇门开了关关了开,每次将将露出一条缝,足够她看清走廊有多少人经过。
幸而休息室只有她一人,不然怕不是要被认成跟踪狂。
又过了五分钟,余织织估算着宾客到得差不多了,便也决定入场。
她看了看自己的包——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帆布包,正面印满了毫无规则的彩虹和笑脸,幼稚得不能再幼稚,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为了方便烘焙她轻装上阵,只着了一套灰色卫衣卫裤,长发高高竖起,不施粉黛,最后收工打扫的时候,发丝、衣服上甚至沾惹了些许面粉。
所以她为什么要答应留下来。
伸手拨了拨发丝,些许面粉洒落下来。
余织织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化成一口叹息排出体外,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和现金揣口袋里,又将签好字的甜品验收单仔细叠好放进裤兜,才放心地把没有贵重物品的帆布包留在了休息室。
宴会厅门打开着,里面已经站了许多宾客,男男女女,衣着庄重。
余织织偷偷蹿到角落,缩着脑袋环视四周,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季景临和满益。
她稍稍定了定心,假模假样地低头在甜品台扫视,偶尔来了两个身着正装的宾客,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脸颊,似乎对她过于随意的衣着感到诧异,余织织被他们看得不自在,索性挺直了腰杆,昂起脖子大胆直视他们,然后再把视线移到他们身侧的高脚布丁上。
“不好意思,让一下。”
她走过去,然后无视他们的窃窃私语将高脚布丁拿在手里,又从边上不起眼的小盒子里拿了一个勺子,等她做完这一系列虚张声势的动作,刚才的两人已经面面相觑着离开了。
余织织得意地哼哼两声。
她本没打算吃些什么,毕竟整个厅里的面点甜品是她已售出的商品,她再吃了,总感觉怪不好意思的,但她现在左手拿着高脚布丁,右手拿着勺子,事情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吃,好像也挺不是意思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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