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伯点头,从口袋里找出手帕,轻轻擦了擦额头,感叹道:“得亏我快退休了。”
这周末,方焕难得在家休息,说是钢琴老师感冒了,下周才来,方焕跟父母说他要在家里练琴,但是要覃志钊陪。
白亚婕说:“你练琴就好了,覃志钊又不教钢琴,再说了,人家不休息吗。”
方焕嘟着脸,以示不满。
“没事的。”覃志钊倒是无所谓,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多上一天、少上一天都行。
方焕躲在母亲身后,露出两只眼睛,“你不去书店啦!”
覃志钊一怔,好像没听清:“什么。”
不吃菠萝包、不喝珍珠奶茶了!这句话方焕也想说,但是他开不了口。
“好了——”白亚婕安慰他,“安心学琴吧,他都会在的。”
由于覃志钊不像之前的贴身保镖查理住家,覃志钊在外面另有住处,只每天按时、按点来接送方焕,如果临时有安排他会留宿客房,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正是这个原因,方焕才要想尽办法让覃志钊陪他待在家里。
家中没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基地,这不,午间休息时,覃志钊没地方去,只好坐在院子的廊檐打盹儿。他手长脚长的,坐在椅子里睡觉有些难受,不一会儿就手臂滑下来,人也醒了。
ri插rd最近被送回赛场训练,院子里很安静。
芭蕉叶长得碧绿,叶面如扇,层层叠叠,矮丛处还种了不少兰草,空气里氤氲着淡香。即使是这样的盛夏,只要在廊檐下,依然能感受到阵阵清凉。
方焕拿着望远镜,仔细瞄准覃志钊——
他睡得正沉,单手支着面颊,偶尔会深吸一口气。
‘嗬——’一阵轻微的鼾声从方焕鼻腔处传来,他好像模仿覃志钊睡觉。
过了一会儿,有什么东西‘咚’地一下砸在地上,覃志钊起先没发现异常,缓慢地闭上眼。可是声响犹在,只是深浅不同,有的掉进草丛里,有的泡进水池中,覃志钊终于清醒过来。
果然,下一秒,一团影子飞过来,准确无误地砸中了覃志钊的水杯。
是一颗荔枝,在纯净水中上下翻动,渐得四周都是水渍。
方宅并未栽种荔枝,午间大多数人都在休息,哪里来的荔枝。覃志钊将荔枝取出,轻轻拨开皮,捏着晶莹饱满的荔枝果肉,放在离眼睛很近的位置观察,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很新鲜。
方焕站在二楼拐角地方偷偷看他。
他好像希望覃志钊吃下那枚荔枝,或是发现自己的存在,可是覃志钊很快就放下荔枝,让果肉浸泡在水杯中,还掏出纸巾轻轻擦了擦手。接着,覃志钊再抬起腕表,两点半了,该喊方焕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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