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简谣毫不客气地说。
洛知南轻声问:“因为新闻,生气了?”
“放屁!”简谣头晕晕乎乎,控诉的话倒还说得条理清晰:“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是和你的初恋旧情复燃,还是打得正火热,都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但你们能不能让我这个前妻当个隐形人,别动不动就把我的大名拖上热搜。我招谁惹谁了啊,能不能让我这个前妻安生几天啊!”
简谣越想越气,又无处发泄,只得原地跳着脚在长廊上转圈。
下一秒,有人按住她的肩,贴在她耳边说:“别跳了,脚不疼?”
她穿的高跟鞋。
这声音像是从听筒里传出,却仿佛也近在耳边。
简谣侧目,眼神木木的,半晌才问:“洛知南?”
洛知南从她手中抽走手机,正欲开口。
下一秒——
呕
“”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
洛知南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堆着,还有些擦拭过后留下的渍痕。西装和领带已经彻底报废,丢进了垃圾桶。
他望向身畔的简谣,眸中有几分无奈。
简谣喝的那瓶洋酒度数不太高,可是后劲儿大。此刻酒劲上头,她的行为和语言一如脱缰的野马,在宽阔的草原上疾驰。
“洛知南,你回来,不去找你的初恋,来找我干嘛?”
“哦,我想起来了,你在追我对不对?那现在,我要十分郑重地通知你,你被取消资格了!”
洛知南问:“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简谣义愤填膺地说:“网上一大堆人同情我。我哪可怜了?我哪里需要被同情了?是我提的离婚,是你死乞白赖地黏着我的。我哪可怜了?可怜的是你才对!”
洛知南顺着她:“对,可怜的是我。”
“本来就是!我年轻貌美,事业有成。不想结婚可以独美,想结婚大把大把好男人排队给我挑。谁稀罕你这种老男人!”
“老男人?”洛知南微微皱眉。
“对!老男人,年纪大,思想旧,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洛知南眉头拧得更紧。
简谣将安全带拉扯到极限,抻着脖子朝前和司机搭话,妄图得到司机的认同。
“我们结婚五年,用过避孕套的盒数不超过二十盒,你敢信?”
“而且他一点儿都不会喘。”
司机听她这话,只觉无数根钢针在座椅上戳着他的屁股,不知道拿什么表情来面对她这番大胆发言。
洛知南闻言,面色一沉,急忙把她拉回来,用手捂住她的嘴。
简谣不老实地乱拱,大声嚷嚷着:“洛知南,你有病啊!”
“闭嘴。”洛知南面色变沉。
“我哪里说错了!有本事你喘唔唔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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