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书听了,假装发怒:“孩子们的事情就由孩子们自己定夺,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你小心回去后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哭诉,说眼角又多了一条皱纹。”
我立刻谄媚的给尤娜添了一杯茶:“娜姐年年十八一朵花,离长皱纹的年纪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我妈拍了我一下,皱着眉训我:
“没大没小的,你要叫姨。”
我撒着娇:“不嘛,娜姐看着这么年轻,哪里像我姨,我要是和娜姐一块儿上街。说不定还有人说我是娜姐的姐姐呢,娜姐你说是不?”
尤娜被我哄的心花怒放,一时间竟忘了问我刁钻的问题,只是笑成了一朵花,又坐了许久。到起身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补充一句:
“若宝,我们家小翌是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所以到这把年纪了都没找女朋友,但他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两家又是知根知底的。你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娜姐就帮着说这个媒了,娜姐可不要你们的媒婆费,相反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娜姐会给你们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兜来兜去都直奔主题了,我尴尬的站在一旁,蔺翌堆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小姨的神助攻。
给我解围的依然是胡玉书,他搂着尤娜的肩膀,催促道:
“都这个点了,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到了你该敷面膜做瑜伽的时候?别到时候熬了夜,早起的时候又要埋怨自己变成了熊猫眼。”
没想到尤娜的生活这么讲究,一说到保养上,尤娜立即住了嘴,拉着蔺翌要出门:
“果真是时间到了,那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林深冷不丁的来一句:
“娜姐,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再来拜访的时候应该是明年了吧?”
尤娜倒也没被所谓的时间概念给弄昏了头,回头身来将林深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说:“明天除夕,我们家小翌自然是要来给若宝送压岁红包的,小帅哥,你跟若宝很有兄妹相,看来嫂子你又要多个儿子了。”
不等林深反驳,尤娜已经一脚踏出了客厅。
林深哼哼的在后头添加了一句:“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说的还真准了。”
可惜尤娜听不到,我哈哈大笑了一番,也踏出了客厅走进院子里。
虽然说胡玉书是开着车来的,但尤娜和我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陆沧家,于是两人又一起去看胖妹了,胡玉书开着车紧跟在后头,蔺翌跟我挥手,说是明天再来看我。
这一家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爸和林深在屋子里不知聊到了什么,笑声穿过黑夜传入耳中,莫名的觉得有点暖。
我拿着手机给周晓拂打电话,无人接听。
我又给陈宛打电话,她说周晓拂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想周晓拂应该是坐在陈鱼的摩托车上。摩托车声音大,所以才听不到手机铃声,我本想再打一个交代她两句的,陈鱼骑车是出了名的快,好几次车祸也都因为开太快而控制不住。但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我又在院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人。
妈妈在陆婶婶家闲聊,估计没有大半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我回屋上了个洗手间,明明听到了摩托车的声响,等我出来看时,却发现屋外漆黑一片,半点声响都没了。
正当我想要再拨一个周晓拂的电话时,我家的杨梅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壮着胆子朝着杨梅树走去,听见那声音竟然越来越响,像是什么东西压垮了我家杨梅树上挂着的柴火,我们家一到腊月里就要熏腊肉,正宗的乡里柴火腊肉,所以妈妈会提前准备好柴火堆放在杨梅树下,这些没来得及用掉也没处理掉的柴火,是前段时间下雨淋湿了的。
那声音咔嚓响了一下又安静了下来,我拿着手机竟然忘了打开手电筒。
院里也没开灯,白天的天气是极好的,到了傍晚刮了一阵阴风,夜里竟然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朝着杨梅树走近了,才听到了笨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
我小声的喊了一句:“谁?谁在那儿?”
竟然没人搭理我,我害怕极了,拿着手机摁了主键,借着手机屏幕,竟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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