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简一眉头皱了下,换了鞋走进去,一楼的客厅、餐厅、健身房她都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简一顿了顿,转身上了二楼,走到晏凌白房间门口。
她刚想敲门,跟在她身后一起上来的遛个球已经飞快地顺着未关严的门缝挤进去了。
门开了,外面明亮的光线投射进屋内,清晰映照出床上躺着一个人,男人一手搭在额头上,一手落在床沿,被子胡乱盖在腰间,身上穿着的居然还是衬衫西裤。
晏凌白这个人其实是有洁癖的,平时回到家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换衣服。
他居然没洗澡没换衣服就躺到了床上,这实在不正常。
简一快步走进去,发现床头柜上还随意扔着几盒拆封了的药和一杯已经冷透的水。
晏凌白唇瓣干燥苍白,呼吸略有些粗重,眉头不舒服地皱着,脸色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简一弯腰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好烫!”
她心中微微一沉,拉过晏凌白腰间的被子给他盖好,连忙下楼把家用医药箱拿过来,翻出温度计给晏凌白量了量。
——382度。
还好,不算高烧。
简一松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贴贴到晏凌白的额头上,又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仔细给他擦了擦脖颈处沁出的冷汗。
晏凌白因为她的动作眼皮突然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
屋内只开着一盏暖黄色床头灯,他的眼睛因为光暗显得又黑又沉,似乎又因为生病,蒙着层淡淡的雾气。
“一一?”
他好像清醒了,又好像并没清醒,眯起眼看了看简一,有些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简一放下毛巾,摸了摸他这段日子瘦了些的脸,嗓音轻柔:“嗯,我在这儿,哥哥,你发烧了。”
晏凌白又看了她好一会儿,确认是她之后,紧皱的眉心才松开,闭上眼,淡淡唔了声,声线因为发烧变得低哑又含糊。
他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简一的手,五指分开,再扣住,严丝合缝。
像是终于安心了,他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
握着她的那只大手,带着高烧的滚烫灼热,简一抬起另一只手,拢了几下男人的头发,露出那双沉黑精致的眉眼。
他看起来真的很累很疲倦,眼下的青色遮都遮不住,刚刚松开的眉心又皱了起来。
简一叹了口气,又坐在床边看了晏凌白一会儿,等人睡熟了,才轻轻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下楼去做点吃的。
之前外卖点的菜已经送来了,简一将原来的菜单鸡汤变成鸡丝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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