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弟想来不胜唏嘘。
这首儿歌已经传承了数十载,真相却仍深处于季元四十五年的黑夜之中,始终等不到破晓之日。
若不是这次吴常偶然在路上听到这首歌谣,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洗刷当年这些受害者的冤屈。
而今,他们手头上都已经掌握了这么多资料,仍无法完全破解歌词。
看来个中深意真得要再亲自走一趟陈府才有可能知道了。
洁弟向吴常提出了再探老梅村的想法,他也立即同意。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在此之前,至少得先问志刚,到底二、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迫使所有老梅村的人大举逃离。也许我们少的拼图就是这一块。”他顿了顿,又说:“我得做最坏的打算,也许当时的危机至今还存在。”
她听他这么说,头皮当即发麻,实在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原由。
毕竟老梅村规模庞大,各式宅院不下百户,村民都不知道在那里安居了几代,怎么可能会为了点小事迁居?若是某种缘故逼得他们不得不一夜之间仓皇逃奔,自此再不复返,那当时的情况肯定是危急、惊骇之至。
“会不会是超级强台啊?或是大地震、海水倒灌之类的。”洁弟胡乱猜测道。
他又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她,沉默地喝着茶。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感到受伤。
已经习惯被志刚歧视和被他怜悯,她练就了一脸刀枪不入。
只是忽然想到家里养的狗—睫毛,便好奇起狗对于人类表情的领悟力。
如果牠们能解读这种情感,那实在很悲哀。
对主人忠心耿耿的他们,为了要理解主人的指示就已经很吃力了,还要常常被心爱的主人同情。
吴常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
他难得耐着性子向她解释天灾不可能成立的原因。
过去二、三十几年来,虽然有过好几个超级强台,但没有一个对东北角一带造成直接生命威胁。
另外,北部的确盘据着幅员广大、地貌丰富的大屯火山群,而老梅村距离最近的金山断层也仅十五公里。
但是这个火山群目前处于休眠状态,近二十万年都没有剧烈的火山活动,仅余地热形成的硫磺谷和温泉乡,难以造成撼动大地的变化。
“好吧。”洁弟两手一摊。
“那我实在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原因了。”志刚拨空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他劈头就对刚从排练室走出来的吴常问当年断头案的结论。
“冤案。”吴常笃定地说:“不论是断头案、叛国案,还是另外一个无脸鬼案。”
“无脸鬼?”杨志刚奇道:“怎么平白又多出一桩?”
为了避免被边缘化,成为壁纸一般的存在,洁弟趁机发挥助手的身份,替吴常解释一番。
然而,志刚最感兴趣的还是断头案。
他想了一下,又问吴常:“你是不是也认为当年那个凶器很可疑?”
“那把大刀作为栽赃和转移注意力的工具,简直愚蠢至极。”吴常神色泰然地说。
“对啊,为什么?当年杨正也是这么说!”洁弟问他们两个。
“你还记得糯米肠是学什么出身的吗?”志刚突然这么问她。
“魔术?”
“是人因工程!笨蛋!”
“喔对厚!”而且那个『人因』指的还不是人类基因,而是人为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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