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好奇,不过她没有再问。
反正他有再多的样子,她都不准备再见了。
靳洲把车子开到了学校大门口,“能开进去吗?”
“我在这儿下就可以了。”闫嗔解开安全带:“今天麻烦叔叔了。”
相比她的客气,靳洲心里更觉愧疚:“明后天我休息,到时候带你出去吃个饭。”
想到自己在他那叨扰了一周,明天自己又正好搬家,以后怕是再见的机会也不多,闫嗔便应了下来。
目送她进了学校大门,靳洲拨通了岑颂的电话。
他倒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似乎早就预料到这通电话:“送到了?”
见他不答反问,靳洲直接质问一句:“你追人就是这么追的?”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追?”电话那头嘁出一声笑:“说得好像你多有经验似的!”
靳洲被他的话堵的一时无言,想辩奈何又找不出有力的话。
毕竟岑颂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但作为男人,好面子也是天生。
“我再没经验,也不会像你这样,把人追的看见你就想逃。”
以为自己能把他说的一时语塞,结果把岑颂的狗脾气给激了出来。
“那也好过你这种,抬腿绊兄弟一脚的!”岑颂一分不让地怼回去。
靳洲:“”
“我把话撂这儿,明天她搬家,你别跟上凑热闹!”
这人还警告上了,靳洲气笑一声:“你给我收敛点。”
岑颂却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管好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
那天,闫嗔一共四节课,课上,她专心致志,课下,却总是止不住失神。
办公室里虽然只有四位老师,可总有其他老师过来‘窜门’,不是跟着吴蜜进来,就是主动来找吴蜜的。
相比吴蜜的好人缘,闫嗔和于思凡身边就冷清许多。
下午放学,吴蜜和另外一个男老师都走了,闫嗔还坐在位置上。
“闫老师。”于思凡都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见她没有动作就走过来喊她一声。
闫嗔正低头在看手机,听见声音,这才抬头。
“什么?”
于思凡抿嘴笑:“你今天是怎么了?”她从上午就发现她总在走神了。
闫嗔眼神闪躲了一下:“没事,就、就想点事情”
于思凡不是一个喜欢追问的人:“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今晚可以放松一下。”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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