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泉回到家中时,扉间已经双手环抱在家门口等她了。
兄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扉间沉声道:“未经允许擅自离开族地,按照族例应当关三日禁闭。没有命令私自闯入宇智波族地,与宇智波族人见面,按照族例应当剥夺忍者身份,永久驱逐千手一族。”
“如今,你是数罪并犯,按照族例……”当扉间的视线落到泉眼角的泪痕时,还是心软了。
“泉,如果这件事被族人知道,你将是一族的叛徒。”
“我就当今天没有看到,下不为例。”
泉一步步走近扉间,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委屈道:“二哥,我的告白失败了。”
“啧。”扉间放下双手贴着裤腿,没有一点要安慰她的意思,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若是答应了你,要不是疯了,要不就是另有所图。”
扉间愤愤不平:“我就不明白了,你和大哥怎么都被宇智波迷住了?他们有那么大魅力吗?”
泉仰头看他,重重点头:“有。”
扉间:“……”
扉间沉默了一阵道:“你就不能换个人喜欢?我们族中那么多小伙,就没有一个你喜欢的?”
泉诚实道:“可我都看腻了,也从来没有脸红心跳的感觉。我对族人只是欣赏,但对泉奈不一样。”
“可宇智波泉奈并不喜欢你,如果不是你未曾携带武器,他早就杀了你了。哪里还能让你从宇智波族地平安离开?”
忍者之间的共识:只要手持武器就将对方视为敌人。
泉愣了一下,想起泉奈来时的确是一个人,离开后也并未带领族人前来围捕她。
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扉间靠着双生子的心灵感应猜到泉的内心所想,当下反驳道:“泉,不要自欺欺人。”
“以我对宇智波泉奈的了解,他没有杀你只是因为地点不是战场,你也没有武器。即便我们两家是仇人,他也不会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如果你们在战场上遇见,他不会对你留情的。”
泉的心沉了沉,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但这一晚上的打击太多,她失望之余也适应了不少。
她没有大哭大闹,而是垂头丧气地绕过扉间进入家中,扉间亦步亦趋跟着她,喋喋不休。
“泉,不要怪二哥多嘴,二哥都是为你好。”
“宇智波泉奈不是什么好人,你喜欢他除了给自己增添烦恼外,没有任何好处。”
“泉,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泉一言不发,进入自己房间,从怀中拿出卷轴解封,烟雾消散后,出现在木桌上的赫然是白绿相间的碎枝残末。
她微微失神后,取出粘合剂开始一点点拼接,一点点黏合。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专注无比。
“桔梗花?”见多识广的扉间认出了碎片的原样,道:“它都碎了,为什么还要黏合?”
“它碎了,我没碎。”泉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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