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人家有没有早恋还会特地告诉你吗?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
最看不起这些自杀的人了,父母辛辛苦苦养育她们这么大,自己说死就死,也太任性了。
你们说话不要太过分,尊重逝者可以吗?
帮何舒仪说话的帖子太少,很快被众多汹涌而上的留言淹没,仿佛一个花季少女的消逝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短暂谈资,无关乎自己,不痛不痒。
庭槐安忍着不悦一条条过滤回帖,每当刷到言辞激烈的评论眉心便会不自觉皱起。因为受这些言论影响,连带着一晚没休息好,于是第二天一早在回严华山的路上,庭槐安坐在副座便开始犯困,连温余一在后座和自己说了些什么都没记住,最后一路昏睡着直到温迟岚叫醒。
伍佳穗子一脸心疼看着一面说话一面还小声打着哈欠的人,直催着让庭槐安回房补觉,还安慰会到午饭时叫她。
睡眼朦胧的人躺在床上,屋子周遭静悄悄的,隐约能听见廊下那串竹风铃叮咚在响,音色清脆,催人入眠
庭槐安醒来摸过手机看了眼,已经下午一点半,很显然伍佳穗子没有叫她起床吃午饭。午后暑气重,起床后头重脚轻的人着急换好了鞋准备去前院,经过回廊时不经意侧目往书斋瞥了眼。
门开着,里面有人。
庭槐安轻手轻脚挨到门边,书斋两面的窗都开着,桌上熏着淡香。
温迟岚从书架前转身,一眼便瞧见了门外背着手的庭槐安。
醒来了?饿不饿?
庭槐安摇摇头,并着腿问,不饿。我可以进来吗?
温迟岚笑容清雅,当然可以啊。
书斋清净,采光很好,阳光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窗明几净。几面定做的实木制落地书架自由组合在一起,错落摆放着字画读本,还有一些比较珍贵的藏本被收在透明玻璃柜中。
庭槐安随手抽了本书翻开,此山有红蓝,北人采取其花作烟支,妇人妆时作颊色用。如豆许,按令遍颊,殊觉鲜明
庭槐安合上书页看了眼书皮《胭脂记》。小声嘶了声,转而从旁边又抽了本,里面也是一些读起来不是十分顺口的句子。庭槐安将书放回去,又踩在矮凳上将书架最上层的书目都浏览了一遍,接着侧目问端坐在书案后的女人,温迟岚,这上面的书你不会全都看过了吧?
温迟岚看了眼她脚下的矮凳,温声说,嗯,差不多。
庭槐安咋舌,慢悠悠踱着步子挨到书案边的蒲团坐下,然后托腮望向温迟岚身后挂着的一幅字画上。
快雪时晴。
温迟岚笑笑,嗯,是我十五岁时师父在霁和山仿《快雪时晴图》作的画。
庭槐安看了眼落款,果然是明清,既然是她师父送的,想来很珍贵,不然温迟岚也不会把它挂在书斋正中。
书斋里新奇的东西不少,庭槐安稍稍垂眸便又发现了新物件。她指着方砚旁一只巴掌大模样精巧的青白色瓷器,眸光中闪着新奇,温迟岚,这个是做什么的?
这个叫水盂,用来给砚添水的。温迟岚目光含笑,耐心解答对方的每一个问题。
庭槐安皙白的侧脸微微发热,此刻的她在温迟岚面前就好像一位误入清幽静地的外来客,和书斋的清雅气氛分了叉。
温迟岚伸手取了支兔肩紫毫,持水盂往砚中加了少许水,嗓音清润,槐安,劳烦你替我研墨。
磨墨自然是会的。庭槐安捏着墨条研好墨水,见温迟岚蘸墨轻舔几记后在纸上落笔。
庭槐安。书成的字劲瘦清隽,如兰叶鹤骨,洒脱明快。
庭槐安放在书案下的手大拇指相互绕着圈,明亮的眸子望着身姿秀挺的温迟岚,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啊?
嗯,自然是因为槐安有个好名字。
注:《尔雅翼》引习凿齿《与谢侍中书》:此[山]有红蓝,北人采取其花作烟支,妇人妆时作颊色用。如豆许,按令遍颊,殊觉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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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了!感谢大家对《终将》的支持,按目前的剧情进展,主线已经铺开准备收一波了。副cp的线也在推进了。放心,甜文不虐!
另外,在接下来的更新里应该不会章节全免,部分会适当收取一定po币,但保证绝对不贵,谢谢大家!你们的支持是更新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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