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新人效应渐渐消失,由于很少用身体笼络客人,她的额外也在逐渐减少。
也不知是经济低迷还是男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本性,在小袁失去联络后,她再也没能结交到愿意为自己掏心掏肺的熟客。
只有周末情况能稍好一点,比如本周她一连两次被叫翻台,两天到手了五千块。
就是确实喝得有点大,直闹到将近早上五点。
她迷迷瞪瞪地提着自己的高跟鞋,光着脚向更衣室走去。
窗外的清晨欲明未明,其他姐妹们都已经纷纷打车倦鸟归林,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刚坐下,没想到,在更衣室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梁轲的样子与那天略有不同,虽然依然是一身黑衣,挺拔的脊背。向郁娇定睛一看,他的眼眶有点泛红,好像也喝了酒。
小梁总。她探出头,学着敏姐的叫法跟他打了个招呼。声音因为彻夜陪客人玩乐而显得哑哑的,却带着一种不刻意卖弄的娇媚。
谁知,梁轲粗暴地一把扯过她,将她拉进更衣室内。
他满身的酒气,一只手粗暴地把她按在墙上,舌头便开始肆意掠夺她的唇齿。
这个吻极尽绵长,但没有一点浪漫气息,酒的味道就像欲望的荷尔蒙,男人的亲吻叫嚣着发泄与侵占,抵进她的深处。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松开她。
她的眼圈都红了,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起伏不定。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已经历过许多人毫无顾忌地拿她当作发泄阴暗心理与淫欲的对象,所以她太明白男人此时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心想,也许自己运气不好,就被他在这里强暴,用完了就扔吧。
那样也算给自己开苞了,以后就开始出台接客,攒点钱再从长打算。
况且奇怪的是,从心底里,她其实也不算很讨厌他。
或许是他那股劲儿,他总是站得这么直,眼睛里旁若无人的,谁都可以不在乎。她有几分羡慕这种不在乎。
她的唇膏被亲花了,氤氲在唇角,有种迷离的诱惑。扬起脸,她故意挑衅地问他:你经常到这里乱来吗?
他没有接话,低下头,开始扯她衣服上的盘扣是敏姐新给她挑的旗袍,今天第一次穿。
她洁白修长的手按住他。
两只手一起抵在她锁骨下方,旗袍下,鼓胀的胸轻微起伏着,由于剪裁的勾勒,看上去格外浑圆有致。
他抽回自己的手,插在口袋里,气氛稍微冷下来。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多少钱?
向郁娇整了整衣襟:对不起,我不陪睡。
梁轲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有几分轻蔑: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陪人睡觉,暂时不行,酒精让她的舌头有点麻木,但她还是尽量掷地有声地说,我的身体没有给过任何人,它还很贵。
男人不屑地微笑:所以,多少钱?
她察觉到了他的轻视,或许为她贩卖自己的低贱。酒精还是有些上头,让她来劲了。十万?一百万?她都不要了,什么都买不起她: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资本,你懂吗?
梁轲稍微走远了一步,点起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那也不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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