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月是真恨得狠了,下嘴比往日那次都要凶,陆缱缥色的衣裳眨眼间就被咬得洇染出一团血迹,只怕若非有着布料阻挡,姜兮月都能直接从陆缱身上扯下一块肉。
她脸上闪着泪痕,压在陆缱肩上的双目泛出凶光,姜兮月也分不清自己这会儿的心迹了,她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就要拉着姓陆的一起难受,姓陆的如果能疼得嗷嗷叫也流下泪来才好呢,总比她一个人心里被戳了血窟窿强。
陆缱紧紧咬着下唇,肩上的疼让她不自觉把唇瓣咬出了血,她甚至都想着要不然就让姜兮月真咬下来块肉好了,用一块肉换姜兮月不再纠缠倒也算值了。
正这么纠缠不清间,小径另一头传来步履匆匆的声音,陆缱一惊,她特别挑了这处走就是为了与姜兮月了结时不被他人打扰,没想到如此僻静的地方也会有人过来,这下再不分开,她与姜兮月的纠缠模样就要让人给撞见了。
你快松开!陆缱低声喝道,手上去拽姜兮月在她身前的手。
姜兮月让恨意冲昏了脑子,压根没有松嘴的意思,她咬着陆缱的肩膀含糊说了几个字,听声音大约能猜出是休想。
陆缱气结,可来人似乎是很急,都容不得她去掰姜兮月的手指就快杀到跟前来了,陆缱无奈,只得肩上挂着一个姜兮月使出轻功,飞快朝小径另一头蹿去。
她们这个样子不能出去见人,所以陆缱只得躲到了竹林后头与院墙相接的一小块空隙里,盼着来人赶快走远。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却一头扎进了竹林子里,陆缱刚才就听出来是两道脚步声,此时这两道足音交叠混乱,几乎像是扭打地跌进了林间,晃得竹子一片沙沙作响,陆缱还来不及诧异,就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布料撕裂声中响起:爷,这片林子可还安全?要不咱们还是进屋里去吧。
接着有一个男子喘着粗气地道:去什么去,你摸摸爷这物,可还能等得到进屋里去?
陆缱立时就很是尴尬,怎地她挑了这处幽静所在,却撞上了一对野鸳鸯,听那动静还是两个男子,这算什么事情。
姜兮月听到人声也终于清醒过来,她从前在家中听过小厮与丫鬟通奸,自然晓得林子里那俩人在做什么,只是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她也是头回遇着,不如说她之前就从未去想两个男人能搞在一起,因着吃惊不由得就微微松了些牙关。
陆缱此时也是让她咬得木了,姜兮月爱不爱从她身上下来她已懒得管,陆缱只盼着林子里那俩人赶紧完事走人。
可那俩人约莫是真以为此处是个绝妙的偷情所在,不仅干起来没完没了,还老是淫声浪语不断,什么小浪货可真会套,什么爷快把奴儿给肏穿了,什么肏穿了正好帮你开开嗓,反正一会儿你也是去台子上咿咿呀呀
这么一说陆缱倒是明了了,外面的两人应是哪家的公子与唱戏的伶人,自来戏子与妓相通,像这样被贵族玩弄的事情数不胜数,陆缱皱皱眉,觉得有些腻烦。
背上的姜兮月已不知不觉中放开了陆缱的肩头,不得不说她是天生色胚,陆缱嫌烦的活春宫姜兮月却听得津津有味,不仅听她还把唇压在陆缱的耳畔,似乎忘了两人刚才还在剑拔弩张,压低了声音兴奋道:这个便是传说中的断袖龙阳么?
陆缱闭着眼睛不理,姜兮月自顾自问下去:你说两个男的是怎么做的?没听到回答她就继续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怎么会有男子喜欢肏干男子。
陆缱忍不住冷笑,扭过头对着唇上还沾着自己血迹的姜兮月嘲道:你不也是女子,那为何却喜欢被我这个女子肏干?
本鸽的这个信用啊,算是彻底破产了。。。。。。
说的肉渣不是路人肉渣,只是没写到而已,但既然是肉渣当然就不可能肥到哪去就是了。
因为怕客官雷BL所以活春宫就一笔带过了,这两人出来主要是给弯不自知的大小姐上同性启蒙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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