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请个假嘛。我开始撺掇丈夫不务正业,下午再去嘛。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夫人想的话
什么呀,不情不愿的。我嘟囔着推推他的肩膀,去上你的班吧,天天就知道工作,老婆迟早要跑掉。
不许擅自把我的妻子放跑,丈夫很不开心,我会生气的。
不急着上班了吗?
晚一点而已。
那要做吗?
丈夫默默把掖好的被角扯开,滚烫指尖划过小腿、探入睡裙。
西装革履、身姿健壮的男人跪在腿间,将小巧赤足握在掌心、轻柔分开双腿,顺着足尖慢慢向上亲吻。
分明是那样大的块头,却生怕弄坏心爱的恋人一样,力道轻柔得不可思议。
被情欲染得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腿间微微浸湿的布料,丈夫半是噬咬地舔着腿根,沉闷隐忍的急促呼吸滚烫地扑在腿心,引起性感带细密的战栗。
湿的。
他哑声说,将妻子的双腿并拢抬高、褪去那块浸湿的小小布料,便又急不可耐地跪下,含住秘裂顶端微微肿胀的鲜红肉珠、不住舔咬。
是错觉吗?上次主动想为丈夫口交、结果失败之后,他突然对舔那个位置热衷起来了与其说是补偿心理,总觉得、像是开发了奇怪的属性。
我的丈夫向来寡言,说不好听的就是有些木讷,哪怕夫妻数年,有些时候我还是难以猜测他的想法。
这个人、性格真的挺拧的。
对于奉侍行为的热衷、反倒会让被侍奉的人脸热。
尤其是他表现得那么痴迷,好像妻子性器的味道混了催淫剂一样,无论怎么看、都夸张到让人又脸红又兴奋。
我我也兴奋起来了。
不长的黑发蹭到腿根,又痒又刺。
哪怕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冬天不穿衣服还是会冷,肌肤止不住战栗、不知是因为冷空气刺激还是腿心湿热舔舐的触感。
我攥着丈夫的头发,喘息着阻止,别、别咬!!那里、很脆弱的!
唔、啾嗯。水声中,男性含混的声音格外情色,铃奈这个月,排卵期是
欸、怎、怎么突然问这个?应该还要过几天吧?下周的时候悟君想要孩子了吗?
嗯。他闷闷地回答,担心、妻子会跑掉。
就算这样,想要用孩子拴住妻子也太犯规了。我忍不住笑了,结果没笑两声就被身下舔舐打散,唔、!别、别那么用力压着它!
舌尖精准压在阴蒂上,几乎是碾着舔过去,快感尖锐地从脊椎激越上升,电流一样窜过去。
啊啊、别擅自把手指伸进去呜!
那就、唔不许跑掉。丈夫执拗地咬着那处小小的鲜红肉珠,声音模模糊糊地、话语间舌尖不经意擦过顶端,激得腰身不自觉挺直,铃奈
被爱液沾湿的手指从穴内抽出、忽然轻轻在后穴打转。
男性粗糙的手指慢慢温柔地按压边缘,诱发异样慌乱的焦灼。
欸?不、不行,为什么突然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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