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的脖子非常美,纤长白皙,是标标准准的天鹅颈,哪怕穿最普通的衬衣牛仔裤,也比盛装打扮的张小姐优雅高贵。
傅岳知道自己不该看她,该叫她明白他也是有脾气的,可却没出息地舍不得移开眼,看到她盛气凌人地胡闹,他居然没第一时间替无辜的张小姐解围,如果不是努力克制,恐怕就要笑出声了。
因为迟迟得不到回应,阮夏已经气圆了眼,傅岳却看向张小姐,礼貌地笑道:“她跟你开玩笑呢,没别的意思,谢谢你和你妈妈,时间不……”
张小姐见傅岳没搭理阮夏,涨了士气般不等傅岳讲完便委屈道:“这种开玩笑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傅岳不再看张小姐,望着阮夏笑道:“我女朋友年纪小,有点任性,可能误会了,我替她跟你道歉。”
听到“女朋友”,看清傅岳望向阮夏时柔和的、毫无责怪的目光,张小姐顿时涨红了脸,拎起包告辞了。
“我替她跟你道歉”这句话莫名地激起了阮夏的怒火,记忆里似乎谁也这么说过。
她的愧疚折掉大半,待张小姐走远了,冷着脸说:“听说你住院了,还以为你是想不开吞安眠药割手腕了呢……不是就好,这锅我可背不了,先走了。”
走到门边,阮夏回过头说:“你代表不了我,我也没觉得需要和刚刚那位道歉。”
一出病房,阮夏就被冷风吹得缩了缩脖子,她最耐不住热,天气热的时候日日盼着秋天早点来,可眼下却觉得还是夏天好。
夏天的时候期盼秋天,秋天的时候怀念夏天,原来不止是男人,每个人都有红玫瑰和白玫瑰。
正胡乱发感慨,傅岳追了上来,他等不及电梯上来,直接从楼梯跑了下来。他的左手里有一只剥好的橘子,心里虽还憋着口气,却把橘子递到阮夏脸前:“你要的。”
阮夏没接,扬起脸没好气地问:“你板着张脸给谁看?”
傅岳收回手,把橘子随便塞进风衣口袋,拍了拍她的背:“走吧。”
瞥见他手背上的留置针和手中的行李袋,阮夏暂时收起脾气,问:“你能出院么?”
“不能,但我妈八成会回来唠叨我。”
想起傅太太唠叨他的原因,阮夏再次气结,扭身避开他想过来拉自己的手,打开手机翻通讯录。
该死,她为什么不留追她的甲乙丙丁的号码?
阮夏把通讯录翻了个遍,居然只有韦既明一个异性,本来也欠他个情,不如让他过来接自己,顺道请他吃个饭?
刚按下通话,傅岳就抢下了她的手机,直接关了机。
“原来你到医院来是生怕我死不成,故意再气我一次。”
“我怎么气你了?不该凑过来探病影响你相亲么?”
“你是专程过来看我的?”
见阮夏不答,他捉起她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风衣口袋:“谁告诉的你我住院了,江以萝、黎铮还是nile?”
“你好好的怎么会住院?”
“大前天出去应酬,对方一直劝酒,喝多了胃出血。”
“你胃出血刚刚那位还喂你吃凉苹果,生怕你死不成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你吃醋了?”
“我会吃那种没脑子还不要脸的大姐的醋?原来你妈妈喜欢那样的呀……”
“人家又没惹你,你差点把人家欺负哭……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别总这么四处结梁子。”
“她怎么没惹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赖着不走想挖墙角。要是哪个男人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你会对他客气么?”
的确不能,但即使他警告谁,也不会用这样不留面子的方式。
“你还替我向她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她那么赖着不走,你都不赶她的。”
……傅岳想跟她讲讲人情世故和如何维持面上的和气,又觉得她不会耐烦听,笑着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
“我饿了,但只能吃粥,我们回家去,你煮粥给我吃。”
明明是旁人觊觎她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居然说她欺负人,阮夏自然不高兴,但碍着傅岳还病着,不好再跟他闹。
“知道了。可是你能出院么?”
“还得住几天,医院的床窄,两个人睡不舒服,明早再回来也不迟。”
“谁要和你一起睡。”
“我想和你一起睡。”傅岳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又从口袋中翻出那只橘子,“我替你尝了,挺甜的,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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