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开这条推送的时候被明暄看见了,原本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的明暄突然疯了似的走到餐厅,抡起了一把十分重的实木椅子,双眼猩红地抡在了明成睿的背上。
他们家过年本来就没多少人,爷爷奶奶和明昭的父母在厨房里忙碌,听到这一声巨大的动静,慌忙走到客厅,看到的就是被明昭拉住了的明暄、蹲在地上吃痛的明成睿和在一旁笑着的乐娉婷。
“暄暄以为是因为他接了你的电话被明成睿发现了,明成睿在你身上故技重施。”
全家人都被吓坏了,没有谁见过这么歇斯底里的明暄,平常搬个画架都嫌累的他握着几十斤重的椅背往明成睿身上砸,双手青筋暴起,脸颊通红。
爷爷奶奶和明昭一起拦下明暄,明昭的父母开车把明成睿送去了医院。
明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给出任何一句解释,爷爷想骂他,但看到明暄呆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时,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只是让明暄回房间自己好好反省,等明成睿回来向他道歉。
明暄被奶奶送回了房间,一直没有出门,他一直一直搜索着和曼岛有关的事,和祁随之有关的事,得出来的只有一句“生死未卜”。
直到明成睿被明昭的父母带回来后,奶奶上楼敲门喊他。
他一直没有开门,奶奶没有办法,喊了明昭。
门是被明昭强行破开的,进去后,明暄在房间的浴室里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周边是散落的破碎的镜子。
祁随之的声音颤得厉害:“他是……割腕了吗?”
“没有。”明昭吸了最后一口烟,又抽出一根点燃了。
祁随之刚落下去的心还没平稳,明昭就给了他一记重拳。
“他把玻璃渣吞了。”
像堕入无尽的海水,祁随之喘不上一口气。
这一通电话,让祁随之在大雪天里蹲了三个小时后,决心去跑最为危险的曼岛tt。
也是这一通电话,让明暄把所有的事故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决心赴死。
明暄的唇舌食道都被玻璃划破了,一开口,汩汩鲜血往外涌,像极了索命的厉鬼。
把他送进医院洗胃后,明暄看着明昭,一会儿道歉,一会儿又问“为什么要救我”,一会儿偏过头不住地流眼泪。
让明昭想起七八岁时那个高烧不退的小孩子。
“他被救过来之后就来了美国,因为明成睿之前跟他说我选择读心理学都是为了他,他觉得自己是累赘,所以不愿意来洛杉矶,一个人去了西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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