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洵现在穷途末路,命都在他手里,再怎样也翻不出一朵花来。wei
只是不将隐患除尽,终究是留有后患。
“现在朝中有人在帮他,这个人隐藏的很深,我查不到。”常颢说着,眉头已经皱起。
元洵已经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帮他的人是存了什么心思。
明知道回天乏术。
“还有,在如今的这些重臣中,魏正弋身为重将,远居关外,态度不明。”
常颢在朝多年,多方势力均有接洽,能从他嘴里被提到的人,也定然是极为重要的。
“劳烦国公爷多费心了。”元睿抬头看向他,笑言:“这些事情,朕不如国公爷通透。”
“国公爷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当初把朕从清渡带走,便是神不知鬼不觉,如今想来,也仍有这个本事。”
元睿突然提起清渡的事,倒让常颢愣了下。
毕竟过去这么久了。
他心思越发深沉,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不由让人去揣测,更深一层的意思。
便连常颢也是渐渐看不明白。
“今日忙了一天,朕乏了。”元睿坐下,眼眸微垂:“你也回去歇息吧。”
常颢行礼退下。
转身走到门口,他突然开口。
“皇上是君,臣永远是臣,身为臣子,从无逾越之心。”
元睿神色一顿。
听见这话,他目光愈冷,唇角动了动,却没说话。
他从没怀疑过常颢身为一个臣子的忠诚。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是一心一意为了大祁,只要大祁能够蒸蒸日上,永保昌盛,常颢可以付出一切。
但两年前的那些事,他也忘不了。
常颢前脚才离开,采苓就过来了。
“皇上,这是皇后娘娘方才差奴婢送过来的。”采苓把油纸包放在书案上。
元睿面色依旧阴沉,没说话,只是拿了油纸包过来,打开。
他看着里面的枣糕,眉头皱起,脸色越发不悦。
“就这么点儿?”东头那家店的枣糕难买,一天一人只售一包,让佩茶去买,她应当是只买到这一包。
可一包分量也极多了,再加上傅瑜胃口小,吃不了多少。
可怎么送给他就剩这么点?
“昭王殿下嘴馋,吃得多了些。”采苓回答道:“皇后娘娘说,您不喜吃甜,送来这点让您尝尝味道。”
这话是傅瑜原话,但单独面对着元睿,采苓说的心惊胆战。
元睿冷哼了一声。
“我不喜欢吃甜食就让我尝个味,他喜欢吃就让他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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