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老老实实地跪着不是她不想给她教训,而是畏惧公堂,如今确定自己都要死了,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等她死了,官老爷也管不着她!
苏言裳躲了一下,躲过了妇人的挠抓,对方还想再挠一手,被官差及时制止了。
“为什么要阻止我,她一定是得了这病,想让人给她陪葬,才将我们都弄死,还有没有天理啊,可怜我家儿子还那么小。”妇人越哭越凄厉。
听了妇人这么一说,巷民们恍然大悟:“我说她这么做图什么,原来是这样啊!太狠心了,我们什么仇都没有啊!”
“怎么能是花柳病,据说那可是治不好的,我还没成婚就有了花柳病,可怎么办啊!”
冲动大汉赤红双眼,一拳又朝苏言裳打去。
苏言裳刚躲过了妇人,她并没有武功,想要躲掉大汉已经没那么自如了,虽然她早就注意到冲动大汉了。他本身性格就易怒,前几日给他把脉,就发现他火气旺盛,但这种情况在他眼里必定不算什么,定然不会去吃什么降火药,今日一爆发,定然是抢在前头的。
虽然稍稍避开,但那重锤般的拳头还是碰到了她的额头。
苏言裳倒地,她的脑袋一片嗡嗡作响。倒地倒不是因为打得多严重,只是因为她身轻。
大汉被严厉制止,刘斯让王大夫给苏言裳看伤。
“苏姑娘没什么大碍。”王大夫说道。
他倒没有说谎,但也往轻里说了,毕竟他是被人“请”来的。
旁观人群中一人暗暗冷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总有一拳能送你去见阎王。
刘斯听得混乱,让其中看起来最淡定的巷民解释了一下:“那个女人——”
他手指着苏言裳:“和张大家的非常亲密地从张大强家走出来,我们都躲了,谁不知晓张大家的是干那啥的——”
“啥?说清楚!”师爷很是不耐烦地提醒。
“就是在青楼里的,大人您说是干啥的,就没好事呗,张大强都被她传染上了,满脸的疹子那日我们都看到了,但这小娘子说这不要紧,说她是大夫,还一一说出了我们的病症,要不,我们怎么会相信她,然后还让她看诊开方子了?”
那人讲了苏言裳医治的过程。
刘斯问苏言裳道:“你有什么说的?”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直接将她下油锅,她将我们那么多人都害死了,还想得善终?”冲动大汉又想再次将苏言裳就地正法,其他人也是义愤填膺,眼看公堂上就要暴动起来。
“肃静肃静!”
官兵们围了上去,硬生生将两方人隔开。
这男的,人家没说半句,他就要动一下,刘斯万分头疼。
“他们得的,不是什么花柳病。”苏言裳淡定道,她捂着受伤的额头,此刻真想要一些冰块,不是给自己敷伤口,而是让对方冷静。
站在威严的公堂上被那么多人告,还能如此平静,刘斯暗道佩服,比上回那个只敢在后院逼迫他的小娘子厉害上不知道多少倍,但厉害的小娘子似乎认识厉害的徐相,不过这位也不遑多让——毕竟是见过皇上的人啊!
苏言裳上回是让赵掌柜上公堂,自己只是蒙着面到后院闹了一场。
“胡说,老夫行医二十几年,一眼就知道他们这是花柳病,你这女娃能比老夫懂?”王大夫不屑道。
听了这话,那些巷民非常后悔,他们都是成年人了,那天怎地鬼使神差就听了一个小姑娘的话呢?
“王大夫,你这一眼,似乎都没看吧,我见你刚刚就瞅了半眼,也不知道看清了吗?或者你认为,看一眼就能让您感染上花柳病呢?”苏言裳不解地问道。
刘斯和师爷的身子往后缩了半寸。
“还有,王大夫,你只看见了这大叔手上有疹子吧,没看其他人,你为何笃定他们都有病?”
巷民们经苏言裳的提醒也觉得奇怪,他们身上的疹子对方确实没看到。
“王大夫,你可知晓这花柳病是如何传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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