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急了:“陈叔,这药真的有效果,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啪~”合上盒子,陈岩石面无表情:“拿回去吧,保健院什么样的好药我没吃过,以后不要信那些商人的规划。”
“陈叔!”祁同伟语气低落,祈求。
“拿回去!”陈岩石沉声,不容置疑。
旁边的陈海老妈给了陈海一个眼色,陈海连忙接过盒子,劝道:“祁哥,爸是监察的,按规矩不能收礼物。”
抬头,看了看桌上的三个人,祁同伟沉默了一会,默默接过礼盒。
饭后,收拾完桌子,陈岩石端起茶杯。
祁同伟终于忍不住:“陈叔,我求你件事。”
“不用说了,同样的话我再和你说一遍,我手中的权利是人民给的,我觉得不会用她来做私事,再说,你做官是为了权利还是钱财?你就不能想着人民,想着百姓?在基层一样能为人民服务!”
祁同伟抬头:“陈叔,你就忍心我和陈阳一直就这样异地吗?”
“怎么,图穷匕见了?你以为拿陈阳威胁我就行?告诉你,我不吃你这套,我绝对,绝对不会滥用手中的权利!”
凝视眼前的老头,祁同伟从未有过这么想打人的冲动,语气开始冲:“那陈叔,我请问,我一个汉大的研究生,学生会主席,是怎么被分配到岩台那样一个乡村当司法助理的?这合理吗?这公平吗?”
陈岩石:“别人我不管,我也管不到,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尼玛!
要不是他是陈阳的老爸,祁同伟都想当场骂人,陈海就在面前,这老头哪来的脸说这话,他是凭什么这么快有编制的?
场面再次沉默下来。
王馥真再次给陈海一个眼色。
陈海只好站起来:“对了,祁哥,你不是来看房子的吗,走,我带你去看看。”
祁同伟默默站起身,出门。
陈岩石和王馥真夫妻两个,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
小区门口,陈海道歉:“祁哥,你看,我爸脾气就那样,等我有空劝劝他,上次生日姐说要和他断绝关系,晚上气的都没吃饭。”
祁同伟抬头,天空如墨,眼看就有一场大雨。
沉默片刻,拍了拍陈海的肩膀,叹气。
这人啊,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陈海努力解释:“爸对你不是有成见,这是他害怕你走上歧路。”
祁同伟摇摇头:“不说了,走,去看房子。”
有乐哥给他的天赋加成,再加上灌输给他的那些知识,只要不死,只要陈阳还选择他,他不怕任何的挫折和困难。
未来,是他的。
他还年轻,时间最终会证明,他是对的。
傍晚,小雨蒙蒙,看了房子,祁同伟还挺满意的,是个带院子的二层复式楼,占地300平,只卖18万。
这么大地方刚好够乐哥和鸡哥溜达。
“说起来,高老师从政了你知道吗?”似是无意,陈海问道。
祁同伟点点头:“在我毕业前一年去的。”接着眼前一亮:“是啊,我去求求高老师,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
大学四年,他们几个陈海、侯亮平和汉大的历史系教授高育良关系都不错,算是他的得意门生,还经常去他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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