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阴唇和大阴唇在淫液的浸润下都是滑腻腻地,而内里的穴肉却潮热湿润,甫一探入,便感受到媚肉开始吸附外来入侵物。手指沿着肉壁一寸一寸往里探,在深入的过程中,还要给予攀附的媚肉些许安慰,于是这个过程变得漫长起来。
苏白很久很久没有同人做爱了,自从和前任分手后,她便将生活的重心尽数投入到了事业上,期间也有各式各样的异性向她伸出橄榄枝,或是求潜规则,或是想谈恋爱,想与她春风一度的也不在少数,但她始终没有生出那一点欲望。
直到遇到周陆祈。
男孩清澈的眼神和上好的样貌是绝佳的催情器,而强势与乖顺竞相交织又构成了情欲的导火索,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苏白心里的那边旷野中,不可避免地燃起了欲望的火种。
手指进入到一个极深的程度,就连指根也被穴口吞纳了进去,见再无往前的距离,周陆祈的手指在穴里缓缓抽插了起来。
苏白也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挺动腰肢开始渐渐迎合。交合处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苏白甬道深处分泌的淫液实在太多,顺着手指往穴口处流出,继而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
见一根手指已经适应,周陆祈在询问了苏白过后,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周陆祈的手指跟他的身形一般,直挺修长且骨节分明,在抽插的过程中,他偶尔会双指并弄弯曲一下,用修建得圆润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蹭内壁。
苏白本就敏感,他这一番动作带来的酸胀程度成倍增加,不疼,但是内里的媚肉酥麻了一片,她抓住周陆祈的手臂,不让他再这般动作,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呼吸声自唇间突出,她用小腿轻蹭了一下周陆祈的腰侧,红唇轻启:“可以进来了。”
得到苏白的应允,周陆祈倾身靠近,他抓住那只在腰间作乱的小腿,向上抬起,这个姿势让花唇中的那个入口张得更大了些许,随后他用手扶着自己的性器,顶着那个洞口,缓缓地朝里挺入。
周陆祈的阴茎尺寸无论是勃起前还是勃起后,远远高于亚洲人的一般标准。苏白还是第一次同这种尺寸的肉棒打交道,被侵入的过程痛苦且难捱。
痛楚使她的脖颈向上扬起,优美细腻的天鹅颈展露在周陆祈眼前,壁灯的暖黄灯光从苏白的一侧铺展开来,明媚清晰的侧脸线条在另一侧脸上落下,形成一片暗影。
周陆祈一时心念神动,抓住苏白小腿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力了些许,引来苏白细微的挣扎。
那点挣扎的力度在被媚肉裹挟的紧致感面前不值一提,周陆祈的性器才进入了一半多,便感到晦涩难行。
于是他只能保持着这个进度开始抽插起来,遵循自己的本能,服从自己的欲望。
他的抽插没有章法,好在苏白穴内的淫水够多,得以让他缓过最开始的逼仄,在一次次退出和深入逐渐变得顺畅起来。
苏白平时是冷淡的,一双琉璃似的眼珠似笑非笑望着人时,除了不可接近之外,还有优渥的家庭条件所培育出来的高贵。
但此刻当她躺在周陆祈的身下,被情欲席卷时,却又有股掺杂着一点禁欲的妩媚,尤其是当她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仅露出优美精致的下半张脸时——
“噗嗤”一声,是性器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
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随着缓慢的顶弄,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入口似乎被发掘,传来一阵不可忽视的酸麻涨痛。
“别——”苏白的后腰急剧弓起,细瘦有劲的腰腹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她猝然叫出了声,却因为那股奇怪的感觉,导致她发出的只能是气音。
周陆祈见她的反应如此之大,只得慌忙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一点,随即附身亲吻她的脸颊,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疼姐姐了吗?”
他顺着脸颊亲到苏白的唇,两人呼吸交缠,琉璃似的眼珠里倒映着对方的眉眼。
见苏白不说话,周陆祈讨好似的啄吻了一下苏白的唇,随后小心翼翼地问:“姐姐,我还可以继续动作吗?”
他的性器停留在苏白体内,因为姿势的原因,甚至能在苏白的小腹上看到一点突起的形状。
苏白缓过劲来,穴里含着的肉棒一时没有动作,颇有些不太习惯,她垂眸望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见他眼里星光熠熠,却满满都是自己的模样,她一边把玩他的耳珠,试图缓解被顶入到深处的不适,一边应承:“可以。”
周陆祈继续动作了起来,但他的阴茎尺寸异于常人,只要整根挺入,便能轻易顶弄到苏白最深处的那个隐秘小口,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子宫口。
最深处的小口似乎比外在的穴口还会吸吮,只要阴茎头部一触及,便能感受到那个小口在浅浅地吸吮圆润的龟头顶端,这种感觉实在美好,使得周陆祈开始有意识地往那处顶弄,而苏白在最开始感到的酸胀后,竟从一次次顶弄中感到了愈来愈多的快感。
身体的撞击越来越快,“噗叽”的交合声中,肉棒从穴口退出时,能带出润滑液和淫液混合后被捣出的白沫。
强烈的射精欲望再次来袭,周陆祈循着本能,在几十次快速且深入的顶弄后,苏白被硬生生地带入了顶峰,她再次高潮了。
苏白似乎呜咽了起来,而她这次高潮时,阴道的抽搐更为明显,被夹在阴道深处的肉棒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周陆祈在阴道抽动的间隙,几个抽插后,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他用双手掐住了苏白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随后打开了精关,射在了避孕套里面。
射精后的余韵尚存,周陆祈俯下身将脸埋在苏白的颈窝处,她的身体都被情潮浸透了,因为高强度运动,浑身都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那股熟悉的软香更加浓烈,周陆祈像瘾君子般浅浅地吸了一口,因为贴得太近,他不敢太大动作。
曾经伴随着他走过暗淡长夜的一束月光,踏过经年妄想的残骸,终于被他踏踏实实地第一次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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