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喝完,糕点也下肚。裴栖月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
许铭远送她到门外,临走时,忽然道:“过几天,小芒会去你那儿?”
“好。”
“月月。”许铭远忽然叫她。
“怎么了?”
“还记得我们刚结婚时我让你找你老师吗?”
裴栖月顺着他的话仔细回想。
她的老师,赵晨欢,专精油画,她从高中时就得到她的指导,一直到大学,直到如今每到逢年过节也会联系,关系很好。刚结婚时,许铭远曾让她帮忙,找赵晨欢求一副画。
这对裴栖月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赵晨欢就在半个月后请人加急送了过来,至于这幅画去了哪儿,她问过许铭远,许铭远只说,是帮生意伙伴求的,因为这人是赵晨欢的粉丝,书房挂满了赵晨欢的油画。
“记得,”裴栖月说,“怎么了?”
“那幅画,我送给了副市长夫人。”
裴栖月皱了皱眉,本来想问的话刚到嘴边,脑子却瞬间明晰了:“从那时就开始了?”
许铭远点头:“所以,月月,不要管我了,雪球越滚越大,已经从我头上砸了下来,还有更多人,等着我当他们的替罪羊。”
这是第一次,许铭远跟她讲这些事情。
以前,许铭远只是自我地认为,有些事,不必让裴栖月知道,她只要能在家无忧无虑地画画就好。
但直到这时候,他突然觉得,他很想让裴栖月再多了解他一些,哪怕一点点就好。
“会坐牢吗?”裴栖月问。手指紧攥成圈,握着手提包的皮质拉环。
“会。”
“会不会帮你找些人,能减轻一点……”
“一样的,”许铭远看着她,漆黑的眼一如既往,“本质不会变。”
“但有一点,我错了……”
许铭远低下头,手握着她的,“我应该多陪在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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