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也能换来沈清墨一个热烈的亲吻。
结果,她只是把枕头往他怀里一塞:
“这里条件简陋,村长家的床铺有限,你我就不必分床睡了,分床头和床尾吧,我睡床头,你睡床尾,去吧,晚安。”
这
沈清墨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抱着枕头的谢栖迟还没搞明白是哪个环节弄错了,沈清墨已经合上电脑躺下来,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谢栖迟俯身想抱着她,却被沈清墨一句话给怼了回来:
“先生要是不想睡床尾,那我明天就跟老村长说,搬去学校里为助农会的人准备的宿舍里去睡。”
“别别别!”
谢栖迟麻溜的爬到了床尾,好歹能睡在一张床上,比什么都强。
熄了灯,两个人分睡床头和床尾。
却都是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夜,此起彼伏的呼吸下,藏着两个各异的心。
谢栖迟用指腹抚着被沈清墨主动亲吻过的嘴唇,有个词叫做
食髓知味。
他竟不知,自己错过了五年最好的时光。
轻轻挪动一下身子,谢栖迟试探性的把沈清墨蜷缩着不敢伸直的双脚抱在怀里,见沈清墨没有拒绝,他在被子里轻柔的捏着她酸痛的小腿肚。
在床头躺着的沈清墨,早已泪流满面。
这么冷的天,如果能躺在他的怀里,谁又愿意孤独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入眠呢。
可是她也怕这只是谢栖迟的一时迷恋。
曾为拥有过他的爱,和拥有过又失去,到底哪一种更让人无法接受?
沈清墨不知。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再也经不起等待和失望。
所以比起回身拥抱后的散场,她更情愿就此分飞。
或许是双脚热乎了,她比昨夜睡的更香,这一夜的梦,她把谢栖迟从那个深坑里拉了出来。
睡醒时一睁眼,她死死抱着谢栖迟的胳膊不肯撒手。
直到谢栖迟柔声哄着:
“清墨,我胳膊酸了。”
沈清墨这才彻底清醒。
她急忙松开谢栖迟,略有愠色:
“你怎么睡到这头来了?”
谢栖迟晃动着酸痛的胳膊,轻声说:
“昨晚你睡着后,一直哭着喊我的名字,哭的很伤心,我过来看你是什么情况,你二话不说抱住我,这一晚都没撒手。”
“不可能!”
沈清墨毫不迟疑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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