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宣赞叹:“这王实甫太屌了!几百年前这么难以启齿的过程,他写得这么唯美浪漫、令人充满遐想,高啊!真的太高了!”
白寄晴瞅着他,心想王实甫可没你高,你何大少爷一点也没有“难以启齿”的困扰……
“不过这张生不行啊!怎么只能用『滴』的?太弱鸡了。”
白寄晴站起来,准备将书收回书架上,何宣却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半身的硬硕明显顶着她。
“晴晴,我想看牡丹花……”
“什么牡丹花?”他的气息在她耳际、颈项搔痒,逗引得白寄晴酥麻不堪,而腰臀之间顶着他逐渐坚硬的灼热,磨蹭得她快站不住了。
“你不想尝尝『射露牡丹开』的滋味?咱们来一场《西厢记》的示范教学吧!”
“你──”
何宣在白寄晴耳际吹着气:“老师,我一定让你比崔莺莺爽……”
“唔……”白寄晴闭起眼睛,享受何宣温柔的唇在她脸颊、耳际、后颈,烙下绵绵细吻。他知道哪里是她的“燃点”,知道哪里是她羞于启齿却又喜欢他抚摸的地方……。
他的双手钻进白寄晴衣内,揉捏胸前那两团令他着火的柔软,挑逗被包覆住的娇艳红樱。
在巧手下,敏感的蓓蕾悄然颤立。
她和何宣的爱,迈不出这几十见方的斗室,就像崔莺莺也不知道和张生到底有没有未来,却仍愿意在西厢一隅,奉献她自己,傻得义无反顾。
何宣动作很温柔,他认真读她的表情,问她的感受;喜不喜欢他这样?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懂她每一个娇羞的表情,重视她的感觉,疼爱她每一吋肌肤;以指、以唇、以他最原始热情的硬硕。
何宣扫开书桌上的化学,让白寄晴坐在书桌上。对他而言,他的老师才是一部隽永的经典,是一本品尝不尽的好书。
他脱掉白寄晴的上衣,松开胸前薄如蝉翼的束缚,那窒人的白嫩圆浑、凝香玉脂立即掠夺他的呼吸,何宣呻吟一声,俯身而下。
白寄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丛间,细而浓密的发丝,刺激她手指上千百条末稍神经。
他分开她的腿,两眼深邃的望着她,原本温柔迷蒙的目光,倏地变成贪婪渴慕,他是一头盯着猎物的狼犬,眼神折射慑人魂魄的幽光。
何宣脱下她的睡裤,双手沿着大腿,在内侧抚摸逡巡,还故意碰触那包覆着温润禁地的棉裤。她瑟缩,下意识想夹紧双腿,何宣早顶住她,一只锁定猎物的狼是不会让他的猎物逃脱……
他在她面前坐下,双眼正对着白寄晴门户大开的腿窝中央──
白寄晴想抗议,轻吟出声,虽然和何宣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可大多在黑暗中,她那里从没这样,在白炽的灯光中绽放给何宣!
“宣,别──”
“我想看……”
臀部突然一阵冰凉,粉色底裤已被何宣褪下,无力挂在左脚踝上,隐隐渗着晶莹水珠的神秘花丛,就这样粉嫩裸裎在他面前。
“不……”白寄晴双手撑着桌子,别开头,双腿呈M字形大大开敞,她感觉到何宣的视线就停伫在那儿,兴奋与羞耻直接冲击着她!再急促的呼吸也不能顺缓她缺氧的状态,涨红的,除了她羞愧的颊,还有敞开的花园中,每瓣繁复的褶页。那一片片花瓣迅速充血吸吐,就像一朵三月沾露的牡丹,正殷红的开放!
“喔……原来是长这样啊……”
何宣伸出手,拨开那隐蔽花口入径的丛林,手指轻轻划过最外围的花瓣,白寄晴就宛如遭电击,险些惊叫出声,忙咬住下嘴唇。
“这么漂亮的牡丹花……”他沿着花瓣画着,像一个专注的研究生,着迷而轻柔地爱抚、挑逗,他翻开粉嫩沾密的褶瓣,找到被包覆的艳红花核,多么鲜红娇嫩!玉液沾黏在蕊果上,闪烁着令人销魂蚀骨的光芒。
“瞧,我找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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