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恒星的光亮流泻在他们身上,给周身都镀了淡淡的银白。张鹤呼吸急促,眼里看不见夜色与星空,耳中听不到隐约传来的人群笑闹,皮肤也感受不出拂过的风。
他满心满眼,都是怀中人笑眯的桃花眼,和他们相贴的唇。
张鹤没喝酒。这东西在荒芜星算是稀有物资,他怕自己实际酒量不行,万一醉酒会给相月丢人。这会儿亲着,只是咽下她嘴里的酒气,他想,还好没喝,感觉好像已经醉了。
晚上回家后,相月显然比平时兴致更高。当了再久的相小将军,总归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她拖着晕晕乎乎的张鹤上了楼,将他按倒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他。
我们做吧。
真上了床,相月又有点懊丧没给张鹤恶补一下生理知识。她之前只准他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身体,而今当着他好奇的眼神脱衣服有些羞耻,被他求知欲旺盛地凑近私处研究也很难堪。
特别是,还要给他科普,为什么那里的液体流出来,会被床铺自动吸收;以及,她手上的粉色小瓶子,是做什么用的东西。
润滑液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吗?好吧,就是,用、用在这里,减小摩擦,这个我教过你的。这样进的时候顺利些等下,不是现在,要有前戏。
相月正痛苦怎么在床上还要扫盲教育,张鹤就主动凑过来吻住她。他已脱了衣服,身上总是很烫,与自己贴到一起,总是被他染得更燥热。
摸我
她含糊着教他,指向性并不明确。而张鹤不知是无师自通,还是动情时露了马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腿心,粗糙的指腹在娇嫩的花唇上来回抚过。
相月已无心分析他的举动是否纯熟,他的吻已经下落,含住了她的一侧乳肉,尽心尽力地挑逗,让那里硬得像石榴粒,还轻咬吮吸。
是这样吗?
他又在舔舐她另一侧的乳尖,含糊着问她。
对乖狗狗。
相月瘫软在床上,脸上烫得几乎要蒸出热气,眼眶都生理性发酸,就快要舒服得落下泪来。
姐姐喜欢这样吗?
他又自学成才吻上了湿热的穴口,手指已经开拓得松软,舌头进得也很轻松。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拇指按揉着挺立的阴蒂,心满意足地看着相月腿根都在颤抖,还小声回应他说喜欢。
啊只是这样服侍她,自己就满足得要射了。
不行,不行第一次从头到尾都得给她留下好印象才可以。
张鹤像是才想起来半途被丢下的演技,假装不知润滑液里有催情成分,故作生疏地挤了一大堆,弄得自己那根和她那里都水光淋漓,湿滑无比。
他凑过去亲吻她的脖颈,又舔到耳后,手一直在她腰际摩挲,刺激那些先前就发现了的敏感点。还要假装只是无意间碰到,眼神纯真而热切,动作缓慢地挺腰,一点点顶进去。
慢啊
相月呜咽着咬住他的颈侧。
张鹤立刻停了,紧张得后背全是汗,疼吗?
没事,就是有点儿撑得难受,现在好多了。
相月身体状况一流,适应得很快,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催促他继续。
张鹤开始还能保持老实听话的伪装,任相月揪着他的头发,克制着度没有肏得太狠,忍得额角都一直在滴汗。但是太难了,痴恋的人与自己正鱼水之欢,还呻吟着叫他的名字,坦诚道他弄得很舒服
他又很想哭了。
遇到她之后,好像把攒了这么多年的眼泪都流尽了。
我爱你。耳廓被热气笼罩,正努力顺应他突然变重的顶入,忽地听到他这么说。
要永远喜欢我,嗯不能不要我。
他含住她发烫的耳垂,用更热的口腔裹住,语带哽咽地想要她的承诺。
相月头脑都是空白的,快感堆积到极限,高潮也无法缓和这种过头的刺激。甬道紧缩着吸紧里面的阴茎,大腿抽搐,好半晌才找回呼吸,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侧过脸,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唇,顺他的意保证,永远喜欢你,不离开你。
*
直到事后洗完澡出来,相月罢了工的脑子才终于继续转,猛地顿悟了什么,恶狠狠扑住张鹤,揪着他的耳朵发泄。
又给我装?!不知道怎么做?不认识润滑液?第一次见面就发情你不懂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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