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繁一面说话,一面频频看付拾一。
付拾一只假装没看见,默默的继续听。
做法医的,听见这种事情,就会觉得手痒好吗?好奇心也会蹭蹭冒出来,好吗?
谢双繁内心咆哮:怎么这么不自觉呢!有没有闲杂人等的自觉?
付拾一老僧入定脚下生根:不知道李长博会不会再给我一个赚钱的机会——,!
,横竖就是该带的自己能用上的。”
付拾一点点头:“我能看看陈小娘子的柜子么?”
王妈妈就拿了钥匙将锁打开。
付拾一发现,最好看那几件衣裳,陈珠一件也没带走。哪怕是那日身死,陈珠穿的衣裳,也比不上柜子里这些。
不过,她还是问了句,陈珠收拾走的衣裳是什么样儿。
王妈妈只说是简单大方的,毕竟是去道观,不好太华丽。
付拾一点头,又在屋里仔细看了看。
最后付拾一在枕套里头翻出了一封信。
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只一句话:“三日后,城外见,共赴天涯。”
这显然是一封私奔的信。
付拾一和传记一起拿在手里,笑对王妈妈道:“这两样东西我带出去给李县令看看,用完了,他会还回来的。”
付拾一从陈珠院子里出来,一眼就对上了李长博看过来的眼睛。
李长博的神色,有点儿凝重。
以及期待。
付拾一不动声色摇摇头:“没什么特殊发现。不过找到一封信。”
说完,付拾一将信和书都给了李长博。
陈莲忍不住好奇:“是怎么信?”
李长博却并不打开:“那我们先告辞。”
陈莲只能送他们出来。
一出陈家大门,厉海就看见了等在外头的王二祥——
王二祥跟方良一起在外头等着,看见厉海和李长博,就一脸欣喜迎上来,满脸的倾诉欲望。
厉海却不打算立刻听:“回衙门再说。”
王二祥憋得挠头:“那好吧。”
上了马车,李长博立刻打开了信看。
看完便深深皱眉:“难道陈珠真的打算和人私奔?”
付拾一也不多说:“你再看看书里。”
李长博看完后,眉头皱得更加紧:“这不是一个人的笔记。”
两人随后交换一个眼神,各自都是意味深长。
李长博缓缓道:“看来这里头的隐情,还真是不少。”
付拾一又将梳子的事情说了。
李长博立刻做出判断:“这梳子必定有特殊意义,而且上头系着羊脂白玉球——偏偏并没有在陈珠身上。说明有人将梳子拿走了。”
付拾一咧嘴一笑:“我更好奇的是,是谁将信藏在枕套里的。”
“陈珠走之前就放进去的话,陈珠不可能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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