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差一点东西,还差一点能把这份情感燃烧的东西。
只要找到这个东西,届时面对他的逃跑与背叛,两面宿傩会尝到深刻的愤怒,愤怒到恨不得撕碎他,将他压垮摧折,却又不得不为“爱”拼命抑制,无法作为。
竹内春发现每逢凌晨院落的结界层会变得格外脆弱。
他想让两面宿傩正视自己的情感,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收网。
决定跑路前竹内春格外黏他,时光好像回到了去年,少有纷争猜忌的时刻。
一天午后正在吃饭,他当着里梅的面越过案机吻了宿傩。
两面宿傩脸色极黑,抓着他似要推开又停滞不动,竹内春更变本加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案机歪倒在榻榻米上,一地残渣中他胆大地张开嘴,湿漉的舌尖扫过宿傩的唇齿,却怎么做都不得要领。
舔舐间引得宿傩浑身激起颗粒,隐忍的青筋几近爆出,在他有所动作前咒术师却如狐狸般狡猾的撤退。
一切都心照不宣,一方主动,一方半推半就,哪怕宿傩从没明说,但面向竹内春日复一日地表白还是流露了几许不同以往的柔和。
等衣衫凌乱半褪,仿佛不满意狗奴子的服务,竹内春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宿傩早有准备,宽大粗粝的掌心紧紧捆住他,唇边咬着几分慵懒的笑。
“找死?”
竹内春再不说他杀不死自己的话了,一张脸明明面无表情,可脸上该红的地方却一处都没落下,看着实在叫人心痒。
“起开,硌到我了。”
宿傩紧紧盯着他,邪气十足的眉目半挑,“不是你自己要招惹吗。”
竹内春要逃被他一把抓住,等滚成一团才想起里梅,仰头去看被两面宿傩一把捏住后颈肉。
“看什么看,早走了。”
竹内春反手推拒他,又道:“你硌到我了。”
“麻烦死了。”两面宿傩说着,把人抱起来往屏风后走。
隐隐知道要发生什么后,竹内春将脑袋埋进他的颈间。
“宿傩。”
两面宿傩心情颇好,“干嘛。”
“你喜欢我吗?”
“呵。”
“笑什么!”竹内春去抓他的头发,略硬的触感,和他身上的肌肉一样硌得慌。
两面宿傩有四只手,两只抱住他,另一只掌心中出现一张嘴,湿热卷过腿根,竹内春浑身一抖,搂紧他大骂道:“你作弊!”
“本来就有的东西算什么作弊。”
“就是作弊!”
懒得和他费口舌,将人甩进厚厚的被褥里,宿傩拽紧他试图往下逃的腿。
辗转间竹内春被他压得结实,四面都是由身躯竖起的牢笼。
他躲累了,气喘吁吁下脸色有些苍白,一双乌黑的眼湿漉漉地盯着宿傩,“我想洗澡。”
“不行。”
“为什么?”竹内春不依不饶,“你作弊都可以,我洗个澡就不行了?”
宿傩漆黑着脸,盯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等会。”
不等怀里的人再吱喳,强硬地将他的呼吸卷进口腔中。竹内春难受地推拒起来,但力气不及对方,被野蛮的捞起后脑勺,像挤压海绵一样抽掉空气,没一会软下手,细瘦的脖颈高高扬起一截,被迫吞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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