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沉,想起他逃跑后还联系阴阳师围剿自己,可没一会儿冰冷的脸色在对方嗡嗡的应答里缓和。
仿佛猫抓般细弱的声音惹得男人浑身不得劲。
见人没脸没皮地在他身上找地方躺,两面宿傩抬手直抓颈肉。
身体狠狠一颤,仿佛碰到逆鳞般竹内春烧着脸瞪去。
“敢瞪我,胆子不小。”
他抓住挣扎的咒术师,随手一带便将人压在了地上。
两面宿傩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人抬头看向自己。
在那双赤红的瞳仁注视下,空气变得凝重,男人结实的手臂与胸膛直压得竹内春喘不上气,几次挣扎都无果,最后喘着粗气迎上他的目光。
“当初就应该干脆地杀了你。”
如果不是好奇术式着了道,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
竹内春回以冷淡的轻嗤。
被这态度刺激到,宿傩极其不快地扼住他的下巴,黑色的指甲陷进两片柔肉中——过于用力的话会坏掉吧。
思及此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松开手。
接着又介怀起自己居然放水,改用咒力死死压制他,并未察觉咒术师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毕竟他向来体弱,一阵寒风都能撂倒。
竹内春哪受得了这股山压,拼命挣扎,身体却在千斤重的咒力压制下无法动弹,渐渐密集的汗水从额间滚落。
面对他死不认输的倔样,宿傩露出欣赏的目光,“精神可嘉。”
逗蛐蛐般收回咒力,却不想竹内春仰头撞上。
浓烈的酒香交织在二人的唇齿间,宿傩一时怔然,他听见一阵汹涌澎湃的心跳。
谁的心跳?
竹内春使不上劲很快倒下,唇瓣湿漉,长发凌乱地散在榻榻米上,衬托着一张被酒气缭绕的脸十分惑人。
宿傩反手拽住他的胳膊,极其用力,仿佛要碾碎般。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忍着痛,竹内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然?”
“挺好,要换做平常那些杂碎早凑不齐头脚了。”
“松手。”
“你在命令谁?”
竹内春垂下视线,嗡嗡道:“手疼。”
“……”
竹内春坐起身却没有离开房间的意思,相反捞住宿傩的脖子蹭小动物般辗转道:“你没拒绝……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深夜,伴随一道惊天轰响,里梅爬起来便见咒术师浑身是血地躺在四面破败的和屋内。
宿傩不知去向,这一夜他是在里梅屋里度过的。
骨头内凹严重,疼痛令他整宿睡不着,苦药匆匆灌入又嗷的一声全部吐出,他拒绝外敷药,固执地等着两面宿傩的反转术式治疗。
里梅的住所比主卧小上很多,布置得相当简陋,唯一一个放衣服的箱子装的大半都是竹内春的,破旧的箱顶上还能看见他做得那双四不像的鞋子。
突然里梅感应到什么,神情凝固的瞬间竹内春反手拽住他,可浑身叫嚣着疼,没一会儿就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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