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狼狈啊,本就瘦得只剩一张皮,眼下又被大大小小的裂口装饰。血就像抹布上的水渍,滴答滴答向外流,看着他因忍痛而浸湿的眉眼,不合时宜的羂索想起星点过往。
千年的人生很多不重要的东西理应模糊了才是,可他却回忆起那个连绵的阴雨天,在潮湿的和屋里,刚泡完澡的青年散着湿发枕在他的膝上说话。
彼时他扮演着名叫丸的侍卫,端正的坐着,任由对方靠近,仿佛化身最忠实的仆从那样接受着主人亲昵的馈赠。
“还以为你已经死了。”他眯眼笑道,目光平静地在他身上移动。
像看某件商品,骨子里分明瞧不上却又把人留在眼皮底下。
他似乎痛极,唇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到是怀里紧紧揣着的孩子因为恐惧发出类同野兽般的呜咽,羂索顿了下,搭在膝上的手微微蜷缩。
印象里佐佐木从没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他竟然有些好奇。
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后腾地沉下脸,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眼下五条悟被狱门疆顺利封印,两面宿傩有虎杖悠仁牵制,佐佐木春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思及此却突然捕捉到一丝声音,羂索垂下眼,看见地上惨兮兮的血人正冲他念着什么。
竹内?
搜刮了遍记忆,许久才在某处角落找到些印记。
那是他为掌控咒术总监部的动向抛出的利益橄榄枝,这人接受了,然后在任务完成后被咒灵绞杀。
什么原因让佐佐木死到临头还在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羂索眯起眼,半响才道:“抱歉我记不太清了。”
他伸手甚是温柔地拂去竹内春脸上的血渍,冰冷的说:“如果是效力于我的话,没有价值后就被杀掉了呢,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竹内春死死盯着他,那嗜血又凌虐的眼神却令羂索笑得开怀。
咒灵听从指使张起血盆大口朝前扑去,霎时碎石四溅,待硝烟散去本该鲜血淋漓的地方只剩一片空白。
巨大的坑洼中,蛛网似的裂缝里没有盛血也没有断臂残骸,佐佐木凭空消失了。
羂索警惕地站起身,接着面色阴沉地看着前方。
那本该放置狱门疆的位置眼下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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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内春浑身痛得要死,也难受的要死,他就像笼中鸟,撞破头也凿不开墙,恨意与悲恸交缠令眼泪不住下落,混乱间他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所以错失了系统最后的告别。
系统要消失了。
它耗尽能源将竹内春转移到虎杖悠仁身边,至于小男孩被它送出了结界。
最后时刻系统有很多话想说,却因为嘴笨而无从说起,习惯了撒娇卖蠢,徒然面临分别令它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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