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日向宗家用以控制分家的手段,为了保持宗家高贵身份外加防止血继限界外流之类的无聊理由。
不顺眼,真是让人觉得不顺眼。
所以我就破坏掉了。
对我来说,要破坏那个咒印,只需要找到最关键的节点,然后把针刺进去,就可以把那个术式全部破坏了。
当然,这么精密的术式被破坏,对受术者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
“不快点送医院的话,会很危险哦?”我扫了一眼已经失去意识的日向宁次,好心劝告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大脑这么精密的器官,我可不保证百分百不会出差错来着。”
“医疗班!这边!”
包子头的女孩焦急地招呼着医疗忍者,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日向宁次的同伴……好像是叫天天?
看到医疗忍者匆匆赶来,我也抱起了双臂,顺便瞥了一眼还把手搭在我肩上的旗木卡卡西,微微挑起眉毛来。
“放开。”我说,“我又不是什么杀人魔,既然已经赢了比赛,自然也没必要再对那小子下手了吧?”
“啊,抱歉抱歉。”旗木卡卡西松开手,但目光还落在我的脸上,“我只是在想……你和佐助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呢。”
“那家伙的头发比较像富岳老爹啦,我比较像美琴妈妈。”我歪着头想了想,有趣似的笑了起来,“不过你还是第一个说我们不像的……止水说过吗?好像没说过吧。糟糕糟糕,有点记不清了。”
回去问问止水吧——当然,是指如果回去以后我还记得的话。
“嘛……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在说这方面。”
卡卡西说,不知道是不是那几个名字刺痛了他,银发的男人微微眯起眼来。
“我知道啊,佐助是乖孩子嘛。”我笑着看他,“怎么样?他平时训练的时候一定又努力又听话,超好带的吧?偷偷告诉你一个秘诀哦——只要多夸夸佐助,他就会加倍努力呢——别看他一天到晚在那装酷,其实别人的认可对他来说超重要的。”
“……是吗?”
旗木卡卡西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了,看向正展开急救的医疗忍者们。
我也沿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迈特凯已经从我身边走开了,正帮着医疗班把日向宁次放在担架上。猿飞阿斯玛则是正沉着脸站在一边,用一种在看未知生物的眼神打量我。日向宁次则在一群人的包围下,人事不知,生死未卜。
我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地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旗木卡卡西。
“我知道你,继承了一只写轮眼的‘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我学着大蛇丸介绍他的语气微微拖长了尾音,随即笑了起来,“——辛苦你照顾我家的笨蛋弟弟了,多谢多谢。”
“不用谢。”
旗木卡卡西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看着我,看不出什么神情,片刻以后,他礼貌地问了我一个问题。
“冒昧问一下,那两根针,真的没有伤到你的脑子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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