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斌的话语在孔南平的脑海中响起。
孔南平此时与拉尔几乎贴在一起。拉尔的手已经抓住他裤子的腰带。
看到拉尔的举动,囚室外甚至传来口哨声。
“卧槽你妈的。”孔南平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猛地提膝撞在拉尔的要害处。
“啊!”拉尔顿时捂着裆部蹲下,身体蜷缩着仿佛一只大虾。
“卧槽!槽!”孔南平发现自己颤抖的身体不仅没有无力绵软,反而是孔武有力。
他一下下打着拉尔,用腿踢,用拳打,用脚踹。窄小的囚室此刻变为称职的主场。拉尔根本无法左右躲避他的拳脚。
可面对一个强壮的白人,没有受过搏击训练的他又如何能再次重创对方呢?
眼看着拉尔慢慢缓过劲来,孔南平急眼了。占据如此优势的情况下如果还不能干翻拉尔,那等他缓过来,自己就更没胜算了。
孔南平四处寻找,却找不到合手的家伙。拉尔的目光已经重新聚焦在他的脸上。没时间了!
鬼使神差中,孔南平揪着拉尔的衣领将他拉坐起来,然后就是一个头槌。
咔嚓!清脆的轻响,引燃了孔南平的斗志。他知道这是鼻梁骨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拉尔如同野狗般的哀嚎声。
颅骨,人身上最硬的骨头。当你手无寸铁时,它是你唯一可以信赖的武器。
孔南平就这样拎着拉尔的衣领,用头槌一下下撞击着拉尔的脸。鲜血糊住眼睛,就用袖口抹一下再撞。头撞晕了,就换成拳头朝着拉尔脸上,脖子上招呼。
慢慢地,拉尔已经没有了声息。可孔南平依旧没有停手。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他明白了,原来自己身体颤抖,根本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肾上腺素。
原来自己的身体早已诚实地表达了它的意见,那就是干他。
狱警终于赶来了。当他们把孔南平拖出囚室时,他满身的鲜血把其他囚犯惊住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黄皮小子会这么狠。
“他是rb人吗?”
“谁知道呢,但肯定不是韩国人。”
接下来,当狱警把浑身瘫软的拉尔拖出来时,囚犯们则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的拉尔完全没有前一天飞扬跋扈的样子,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万吨水压机强暴过的小鸡子,楚楚可怜,令人恨不得上去再踹上几脚。
对,监狱就是黑暗丛林,不会有怜悯,只会有柿子专找软的捏。
监狱医生先是查看孔南平,之后又走到拉尔身边仔细检查。
监狱长终于赶到。他看看孔南平没说话,转头看向拉尔。
“长官,他没事。除了鼻梁骨折了,其他都是皮外伤。”医生向监狱长汇报道。
“那他怎么这样?爬不起来吗?”监狱长皱着眉头问道。
“应该是吓的。”医生笃定地说道。
“呲”监狱长看着拉尔不屑地说道,“把他架起来。”
等狱警将拉尔架好后,监狱长缓缓走到孔南平面前,厉声问道,“为什么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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