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本来只是想吃几口尝尝这五十两的套餐是什么样的,咬了一口,觉得味道出奇的好吃,便不由得多吃了几口,他把嘴里的炸串嚼完咽下,说道:“没办法,干我们这行的若是不控制好体重,躺在床上身上一滩肉,客人会不悦的,我每天晚饭都不吃的。duo”
景钰:“………”还挺敬业的。
小倌细嚼慢咽的竟然把那个汉堡王吃完了,他平日里吃的不多,陡然吃这么些,一时之间觉得食物顶到嗓子眼了,这才看向一旁的汽水,想喝一口压一压。
景钰把白开水推到他面上,提醒道:“喝这,你别喝那了,那一杯下去,胖的更快了,到时候一摊肉就不好了。”
小倌本来还想尝一尝的,一听景钰这么说,便立刻没了想法了,今天这顿已经吃的比他这一周都要多了,可不能再吃了,便喝了一口白开水。
景钰刚刚在小倌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看他,且正大光明,他问:“你多大了?”
小倌本来觉得吃完饭了,他也不是真正的客人,一直待在别人的地盘也不好,本来想告辞,见景钰突然问他话便又把告辞的话咽了回去,对景钰这问话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据实回答道:“二十有六了,不过我们在花楼里都是隐瞒年龄的,像我这个年龄已经很大了。”
景钰:“???”
轮到景钰震惊了,他一直以为面前这小倌和他年龄是差不多的,或者比他还要小一点,主要小倌个子不太高,又瘦瘦小小的,因为整日涂抹脂粉,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不曾想都二十六了,比祁野都大了整整六岁呢。
太不可置信了。
小倌:“怎么了?”
景钰喝了一口茶,说道:“这倒是没看出来,你保养得真好,说十六都有人信。”
没谁不爱听夸奖的话,小倌听了后自然很高兴,于是说道:“我平日里早晚洗漱好,都要抹润露,我抹的很多。”
润露价钱不便宜,但是干他这行们吃的是青春饭,本来就伺候人的活,若不多加保养,色衰极快的,一旦色衰了,便意味着失业了。
景钰倒是对这什么护肤不护肤的不关心,他就是随便起个头,打算从小倌嘴里套点对面酒肆的动向。
他还没开口,小倌许是吃饱喝足又被夸了心情不错,话也就多了些,便说道:“你若是想买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抹什么的都有。”
他最后一句说的有些含糊,景钰摸不着头脑,问:“抹什么都有?”
“是啊,抹脸的,抹手的,抹身子的,还有——”小倌顿了一下,暧昧的看了景钰一眼,“抹后、庭的,不过这个因为是私、处,价钱是最贵的。”
景钰本来还反应不过来后、庭是什么玩意,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顿时明了,有些无语。
小倌只以为他脸皮薄,好心说道:“您也不要觉得害羞,那处……”
他还在说,景钰被他那些大胆直白的话给弄的扶额,及时打断道:“行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小倌这才住嘴。
景钰佯装不在意的问道:“你们明日还要让那个花魁来跳舞吗?”
小倌站了起来:“嗯,听说要连跳三天,今日来看青尘姐跳舞的人实在太多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这么晚。”
景钰心里哼了哼,总觉得他实在炫耀,毕竟今日全是在对面酒肆围观,都赶得上他们头一天营业的时候了。
景钰做出一副送他的样子,装作闲聊:“酒水也还是减半吗?”
“嗯。”小倌走到后院,看到山壮正在弯腰打水,视线就落在了他那腰、上。
山壮人如其名,高大壮实,像座小山似,后背很宽实,他听到动静转过头,就对上小倌那粘、稠的视线,顿时跟烫着似,赶紧钻进了厨房。
景钰心里一阵无语,他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急、色的人。
小倌走后没多久,祁野就回来了,景钰午睡没多久,他就出去了。
“去哪了啊?”景钰一下午没见到祁野了,还挺想他的。
祁野走到井旁,洗了洗手:“去西街了。”
景钰将软布递给祁野:“你去西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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