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现在时代变了,人们开放了,咱们也不必拘于一些传统束缚,我们信科不也提倡打破规则办事?既然杏贞跟祁敏没有血缘关系,又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两个朝夕相处有了感情,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公司那边也没什么损失,说到底也是件家庭私事,所以,我是完全赞同的。
祁中南的墨镜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映照众人竭力抑制惊诧的表情一个个苍白渺小的脸。
这什么时候的事?!卧槽,我他妈怎么不知道!祁英翰第一个叫起来,气得踢了一脚沙子,扬起来黄尘,都朝祁敏的腿上飞去。
没人回答他,只有远处的海声浪吟,他跳到祁杏贞跟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走,走!跟我说清楚!
哎哎!祁敏、祁中泰都上来拦他干嘛你?
你说我干嘛,我跟我妹说两句话还不行?
那你带她去哪?
你管我去哪?
推搡间,祁英翰一拳挥过去,打在祁敏身上,祁敏后退几步,人也恼了: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我说你怎么回事?!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你就盯着杏贞一个?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抢我爸的股份。。。?
祁中泰忙隔开二人:哎这怎么说的
祁杏贞也挺着急,可这会儿她摸不准局势,不敢说话,只频频看向旁边半卧的祁中南,祁中南倒笑了:英翰,你这么激动,是不满意将来得叫杏贞一声嫂子?你也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阿敏不必为了那点股份才跟杏贞在一起吧?
祁英翰握紧拳头,青筋暴额,下一个动作似乎就要冲上来打人了,可忍了两忍,紧抿的嘴唇忽然挑起一个诡异的笑:我就是觉得荒唐,杏贞虽然跟咱们没血缘关系,可伦理关系早在那里,你现在这么说,是让她叫你一声爸还是大伯?你叫她妈是亲家母还是弟妹?哈哈,真搞笑,你觉得是私事?可是你回去宣布,看看信科上下什么反应
祁中南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任何改变都会带来反应,有震动也有不适,信科从成立到现在,在业务、人事上的变动不下几十次,每一次改变都会让一些人不舒服,但我相信,时间是最好的检验尺,我们不妨就看看市值股票和业务会因为这个事儿受多大影响。
祁英翰鼻哼一声,咬紧腮肌,玩乐的兴致全没了,脸一沉,掉头自己走了。
祁杏贞想追过去,祁中南却发话:让他去吧,你哥今天很不冷静。
祁杏贞也想问,可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堵在胸口发闷,看祁中泰拿起冲浪板对着大海感叹:人生沉浮,争帆浪尖时,得失难量啊。
祁中南哈哈笑起来:中泰,让我看看你的冲浪有没有进步。
祁中泰是个半专业冲浪爱好者,往海里走,祁杏贞和祁敏也跟过去,看他趴在冲浪板上往水中荡去,轻健如鱼,梭于雪浪碧波中,随水起伏,挑开清波,从远及近,海水推进,祁中泰借力从冲浪板上缓缓站起身来,迎风破浪,一跃,抓住浪尖,势如孤胆英雄,只争当下!
从远处看,他孑然在大海里与水搏斗,斗天斗地,一个猛浪浇头盖下,一下子把他翻卷到海里然而,他还没完,一鼓作气,倒下再爬起
祁敏低声对祁杏贞说:你看小叔,都快四十岁的人还像个不服输的少年,是个能抓住时机的人,在这点上,我很佩服他。
旁边的祁杏贞笑了:我也很佩服你,你明明嫌弃我,也不相信爱情,还能装作爱上我的样子,与我接吻,让我配合你演恋爱的戏码
祁敏没肯定也没否定,半晌,才淡淡一句:现实往往很丑陋,我们也都心知肚明彼此是个什么德行。但是,杏贞,我知道你在这个家不容易。如果说,爱情本来就是场幻觉,我倒希望我能尽量让你感觉再真实一点,真到你不觉得这仅仅是个游戏,这就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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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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