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弟当下觉得自己难过到快要死掉一样。
眼前的景象像是起雾般,成了朦胧一片。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眨一眨眼,很快就溃堤而下。
“你这个负心汉!”她握拳,大声吼道。
“从来没听你讲过有另一半!”她气得跺脚,对无辜的房门又打又踹,不小心踢到脚趾头,马上痛的眼泪直喷出来。
“痛痛痛!”接着,余怒未消地哭着狂捶枕头,不甘心地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明星啊!有偶像包袱啊!干嘛不在脸上写清楚!害人家白白喜欢你!去死啦!”
双手打得通红,她把脸埋进去枕头里,啜泣逐渐转为大哭。
直到声音沙哑,哭得太阳穴隐隐抽痛,才稍微冷静了些。
她抬起头,抽抽噎噎地抹着泪,想起过往发生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总是冷若冰霜的态度,才明白他从来没给过自己机会,一直以来都是她自作多情,妄想自己有机会能得到他的响应。
随即意识到,自己根本从来没有机会、没有立场说他“负心”两字,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又再次放声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哭累的她止住了嘶哑的哭声,才发觉泪已干涸。眼睛哭得又热又肿,视线变成狭窄的一道缝隙,都快睁不开眼了。她只好爬起身,想走去客厅拿冰块敷眼。
“小姐,”雷斯特突然出声,害洁弟吓了一跳。
“你的眼睛怎么了?是过敏吗?还是被蜂蛰了?”
“你看得到我?”洁弟好奇道。声音粗哑地像砂纸打磨着木头,连自己听到都觉得陌生。
“当然,只要有监视器的地方,我就看得到。”
“监视器?”她四处张望了一会,却什么都没看到。“在哪里?房间里面装这个干嘛?”
“位置我不能透露的。原因我不知道,要问èr了。”
情绪低落的关系,她讲话口吻也额外刻薄:“你倒很会推托嘛。”
过了好几秒,雷斯特才又开口:“这是称赞还是讽刺呢?”
“当我没说。”她摆摆手,转身从冰箱拿出冰块,再从浴室拿干净的毛巾出来,将它裹着冰块敷眼睛。
“你在做什么啊?”雷斯特又问。
“冰敷啊。”她没好气地说。
“这样有用吗?双眼肿胀的原因是什么?”
“哭出来的啦。哎呀你问题很多耶。”她不耐烦地回应。
“为什么哭?”
“伤心当然哭啦!”
“为什么伤心?”
雷斯特像是个孜孜不倦的白目学生,一直抛出问题,也不管被问的人此刻是什么心情。
“就…唉!”她感慨万千地说:“跟你说,你也不懂。”
“你怎么判断的呢?”
“这还用说吗!你又没有谈过恋爱!”
“那你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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