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仓头,需要我打开他们的口鼻,或者解剖一下他的尸体给你看看吗?”
黄大目瞪口呆噗通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过还自嘴硬道:“不是我,不是我杀得!”
“还说不是你!看看你的身上还有他们的血迹呢!”关炜突然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喝道。
“没有!他们是被勒死的,怎么……”
关炜一笑,对着赵元佐道:“殿下,现在你看应该怎么办?”
赵元佐气的脸色铁青道:“这种刁民,不打他怎么肯招供?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不要打!不要打!是小人贪墨粮草,因为县令大人要调集军粮,小人隐瞒不过只好出此下策,烧了常平仓,并且杀了这个几个仓隶,杀人灭口。”
赵元佐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真是该死!就该把你千刀万剐了!”
洪宣连忙上前道:“殿下,就是下官也吃这个混蛋欺骗了,这件事发生在我们阳曲县,就将他交给我吧!我一定给殿下一个交代。”
赵元佐冷哼一声道:“好吧!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什么时候有了结果我什么时候离开!”
赵元佐说完袍袖一甩,扭头就走!关炜看看洪宣他们几个,也没有说话,跟着赵元佐转身离开。
“子正,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小小的仓库官吏,竟然敢贪赃枉法,烧毁常平仓。”
关炜笑道:“我是一个山野村夫,不知道常平仓有多少粮食。”
赵元佐终于见到关炜也有不主知道的东西,哈哈笑道:“咱们大宋朝规定:各州按人口多少,量留上供钱一二万贯至二三千贯为籴本;若三年以上未经出粜,即回充粮廪,易以新粮。也就是说常平仓中有3年的粮食,像阳曲这样的上县,总要有3万多贯,有万石的粮草。”
“万石的粮草啊!这可不是小数目。殿下认为一个小小的仓头有这么大的能量,有本事贪墨那么多的粮草?”
“子正的意思是这个黄大只是一个走狗,后面的主使另有他人。”
关炜笑道:“这么多的粮食,如何运走和卖出去,如何做账目隐瞒上官,恁认为是这个愚蠢的家伙可以完成的吗?殿下,如果我们回去等着,明天得到的汇报肯定是此人畏罪自杀,这件事也就再也查不清了。”
“这帮家伙真是混蛋!子正的意思呢?我们要现在将他们抓起来吗?”
“现在抓人咱们也没有证据,今天殿下就准备跟着我去看一出好戏吧!”关炜打了一个哑谜,然后和赵元佐回去。
他们刚刚回去,就有一位禁军跑了回来,对着赵元佐行礼之后和关炜说了两句话。关炜微笑摆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子正,你让这个禁军去干什么了?”
“殿下不用着急,一会儿您就知道了。”关炜买了一个官司和赵元佐离开。
夜幕降临,南牢的外面增添了不少的人马,将在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三个黑衣人慢慢的走了过来,后面还有几个仆人拎着一个食盒。
“这个铁都头,做事就是认真。这样也好,省的出了什么意外。”为首的人赞了一声,他快步上前就到了牢门外。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南牢重地,闲杂人等让开!”守卫上去将他们拦住。
“混账东西,好好地看仔细了,这个是知县相公,还不赶紧让开!”一名亲随上去骂了一声,守卫诺诺连声,赶紧让开,并将大门打开。
“不知相公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一个身材短小的小老头上来迎接。
来的正是县令洪宣,他看得出这个小老头有些紧张,本来想笑一下表示自己的亲民,不过现在实在是表现不出来,笑了一下跟哭一样。
“张全,借一下你的贵宝地,我要审问一下黄大。”
“是!是!相公请稍等片刻,我去提黄大。”张节级赶紧答应一声,然后将几个人让到了旁边的屋里。
这是两间小屋,屋里除了一张桌子还有几把凳子,就只有几个木头柜子。洪宣在当中做了,主簿陈曲以及陈曲的堂弟押司陈高,在两旁坐下,几个随行的公人在后面站立。
时间不长,一阵稀里哗啦的铁索响,接着张节级将将被锁着的黄大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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