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嗤。”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惹来大胡子记者的一记瞪眼。
对方给自己找脸面说:“球球只是我和不熟悉,等熟了肯定就好了。”
企鹅球“qiuqiuqiu”的说了句脏话。
调查组和那个记者就在考察站住了下来。
一开始对方还能顾忌着一些颜面,顶多只是随时想凑到沈秋面前套近乎。
但眼看着补给就要结束,企鹅球对他还是冷冷淡淡的,他就有些急了。
天天蹲守在企鹅小屋前,吓的沈秋直接带着崽崽跑到袁站长门口打地铺。
那个地方外人不能进,大胡子被拦住,只能在某些调查组在的时候阴阳怪气的表示,袁站长他们独占属于南极的生物是违反南极条约的事,要求调查组彻查。
尽管调查组表示不是考察站主动,而是帝企鹅主动也没用。
沈秋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某些人……就是这么离谱。
他决定从此以后无视这个人,反正他们也有记者在,不怕这人回去后胡乱剪辑。
大概是发现调查组那边也行不通了,大胡子又把注意打到了他和崽崽身上。
开始试图拍摄亲近他们的视频。
沈秋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所以每次对方凑过去就下死口叨。
有了沈秋这个当父亲的做榜样,崽崽一看自家爸爸都叨了,那当下是一点不客气的。
叨的大胡子和摄影师抱头鼠窜,他们想拍的画面没拍着,反倒是让我方的记者拍摄了不少对方试图亲近然后被叨回去的滑稽场景。
天天被企鹅父子嫌弃,大胡子从一开始坚持称是考察站的人教坏了企鹅,到后面被企鹅叨的生无可恋,等考察站的补给完成,麻溜的爬上了补给船要离开。
正好调查组的人也不想再这儿费时间,一见大胡子自己走了,那肯定不会继续呆在南极,也忙不迭登上补给船。
明明是来找茬的,可呆了十天就被企鹅球叨跑,看着补给船远去,袁站长给沈秋竖了个大拇指。
“球球,干得漂亮!”
听说这人后面还试图用拍出来的些许视频剪辑后散播,考察站教唆企鹅球叨人的谣言。
但最后被我们放出来的毫无剪辑的视频打破。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没了大胡子记者,南极站的空气都要清新许多。
这次的调查就像是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很快就被考察站的众人遗忘了。
度夏考察站的入住代表企鹅球和企鹅崽又要开始新一年的工作。
南极的考察工作是枯燥的,乏味的。
在这种枯燥里,日子就过的尤其快。
眨眼间,崽崽六岁了。
就在沈秋思考着崽崽是不是该成家的时候,某天清晨醒来的企鹅球就发现崽崽不见了。
他在考察站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忽发奇想去到了阿德力企鹅的繁殖地。
果不其然在其中找到了已经开始寻觅配偶的崽崽。
他没有打扰孩子找伴,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考察站。
虽然有些失落,但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离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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