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术的尖刀划开雪白的胸膛,心脏传来剧烈的痛苦,苏亦尖叫起来,这些人……没有给他打麻药!
细嫩的四肢抽搐着挣扎,带动整个手术台晃起来,他的手腕、脚腕都被紧紧束缚,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
胸膛被活剖开,医生的乳胶手术套上沾满鲜血,手脚都在颤抖。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头发,从手术台下生长出来,箍住苏亦的脚踝,一直向上卷到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更残忍地固定在手术台上。
“放开…放开我!救命……”
苏亦在痛苦地求救,冰冷的手术刀刃插进他的胸膛,他全身都在发抖,疼得几乎死过去……
“苏亦、苏亦,醒醒!”
渐渐的,苏亦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在抚弄着他的脸颊。
他睁开眼,眼睛湿漉漉的,还没有完全清醒,精神仍沉浸在恐怖的梦魇中,梦中真实的疼痛像魔鬼一样缠着他。
“头发…有头发!”
苏亦喃喃呓语,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潜意识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身体不自觉地钻了钻,钻进大少爷的臂弯里。
柔软的床、温暖的被窝,衣着稀少的新娘钻进怀里,白大少咽了一下喉结,细腻的白丝袜,柔和的白蕾丝与纱如微风般拂过,大片香软的肌肤触手升温,让他感觉定力正受到极大的挑战。
苏亦白嫩的脸蛋沾满了泪水,缩在他怀里,看起来害怕极了,白大少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力道极其克制,像在隐忍一座火山的喷发,声音低沉、舒缓地安慰着:
“没事了、没事了。”
他轻拍着苏亦的背,伸手帮他拭去眼泪,温柔地说:
“瞧瞧,眼睛都哭红了,梦到什么了?”
“手术刀…手术……头发缠上来了…!”
苏亦含糊不清地说着梦里的细节,大少爷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大手、宽慰的语调,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哪里有头发?”大少爷轻声问他。
梦中的阴影久久不去,苏亦感觉自己好像还被绑在手术台上,他指了指腿。
“腿上有头发么?”大少爷带着一种真诚的疑问:
“是这里?”
苏亦感觉衣料的边缘动了动,被轻拉着,是白夜之前给他套上的安全裤。
白大少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头发呀,是在更里面吗?”
苏亦这回有点彻底清醒过来了。
梦中那种极端的疼痛感在逐步消退,他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正要跟大少爷说没什么头发,只是他做的噩梦……忽然!
大腿一热,滚烫的体温!苏亦感觉想被烫了一下。
“喔,是这个吗?”
大少爷语气带笑,掌心灼热。
像小鸟衔起丝绸锻,白丝袜的吊带被勾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丝绸的质感,若即若离,嘴上很真诚地关切道:
“是不是把你勒疼了,让你梦见头发?”
“…拿出去!”苏亦耳朵红红的。
白大少不听话,反而得寸进尺地问:“勒的难不难受,要不要帮你解开?”
苏亦确实觉得有点勒,但他不想回答这种问题,那邪恶的灵巧的小鸟仿佛会读心,飞到他的白蕾丝束腰带上……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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