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旺才被阿姊活活打死了,尤嬷嬷悲痛欲绝卧床不起,转个头阿姊又去祖母房里拿了珠翠,据说准备发卖出去,你再不保下珠翠,只怕要彻底寒了尤嬷嬷的心。”
“另外还有桩麻烦事,近些日子以来七太爷一家见天登门,缠着你软磨硬泡,你不也烦吗。”
“中馈权交出去,索性就能推个一干二净,你连管家权都被阿姊夺了,他们自然就知道劲儿该往哪使,调头去缠磨阿姊。”
秦氏面色渐渐缓和,听的频频点头,直赞我儿聪慧。
裴钰暗自得意,寻思自己也不比阿姊差,扬扬自得往下说,
“七太爷家的事其实十分烫手,阿姊若应许还权,这朝夕令改,家主威严必然要受损,不应承,得罪族亲。两头不讨好的事,阿娘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
“哎呦,你真是娘的解忧良剂,”秦氏一扫愁容,抱着小女儿一阵心肝宝贝的亲香。
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
不过事关切身利益,秦氏难免游移不定,
“只是这权交出去容易,拿回来怕是就难了,你可是瞧见了的,那孽子这几日来对我有多强硬。”
接连在长女那儿碰壁,秦氏算是见识了何谓铁石心肠,任她耍什么手段都不好使。
裴钰成竹在胸给秦氏许诺画大饼,
“阿娘,你放心,他日女儿保证助你拿回掌家权。你想啊,阿姊再是硬气不也乖乖来问药侍疾么。”
这次阿娘是装病,底气不足才没能拿捏住长姊,大不了下次货真价实病一场……
在裴姝的威言恐吓下,和小女儿的贴心劝慰中,转天秦氏身子就有了起色。
同时干脆利落地交出了中馈权。
裴姝略感惊讶,细一琢磨,便悟了其中关窍。
秦氏能这么快转变主意,裴钰大抵出了不少力。
毕竟她攻略渣男的心情是如此的迫切。
须得到裴姝首肯,方能名正言顺,不留瑕疵地接近阮祁。
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嫡次女,被秦氏放在心尖尖上含金哺玉娇养长大,生来就不知何谓委曲求全。
她的爱与娇矜,皆求一个极致和独占。
就譬如秦氏,
其实,秦氏并不是一开始就全然厌憎了长女。
在裴姝刚回府之初,秦氏不是没有在爱与憎之间徘徊挣扎过,也尝试着克制偏执,亲近长女。
只是每当秦氏稍有松动,或对裴姝略有亲昵举动,裴钰就要跳出来作妖。
或自艾自怜默默垂泪,或掐准时机晕倒在裴姝面前。
诸如此类的小动作不胜枚举。
裴姝辩白过几次后,果断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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