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人,姜幸首先能想到的就是这点,不算是太高明的手段,但有时固宠就是这般,能让男人更心疼你,那你便是胜利的。dasuanwang季琅脱下披风拿在手里,摇了摇头:“殿下这亲结的,跟喜不喜欢没关系,眼下陛下要用到卓家,只是联姻罢了,要是我是她,此时就不会闹什么幺蛾子。”
姜幸狐疑地看着他:“小侯爷何时连女子的心也揣测地这么明白了?”
“嘿!”季琅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这不是说太子的事吗,你那是什么眼神。”
姜幸捂着额头坐到床上,整了整被子,末了叹了一声:“我还是觉得九娘有点可怜。”
季琅把他长靴子一踢,仰倒着躺在床上,语气十分漫不经心:“可怜算不上,就算是各取所需吧,卓家也需要这样的尊荣,不然他们早就反对了。”
两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事,男人和女人的想法也根本不同,姜幸把他枕着的被子抽出来,手上没轻重,季琅当地一下就可后脑勺了。
“我是说卓九娘又没说卓家。”姜幸的声音有些不满,看起来是不高兴了,季琅直起身子,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看她在床边忙活,还不怕死地笑出声:“我怎么看着你比卓九娘还义愤填膺呢!”
姜幸停住手,扭头瞪了他一眼,眼眸似春水幽幽浮浮,季琅看直了眼,下一瞬就被她连推带搡地滚下了床:“一身酒气臭死了,快去沐浴!”
季琅光着脚去够被他踹地老远的靴子,边跑边笑:“真能耐了,殿下后院的事也能怪到我头上!”那语气真是有够欠。
打闹归打闹,可季琅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姜幸越想越憋屈,索性直接躺下睡了,等季琅热气腾腾满目春风出来的时候,看到姜幸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熟了……
到了第二日,张氏有孕的消息便传遍了满京城,季琅总算知道她为什么会晕倒了,但是这时机选得也很是巧,听说陛下气得直接罢了朝,大臣们在承乾殿等到晌午头也没看到陛下的影,后来还是明璎去传话,大臣们才散去。
初九那天姜幸和清河在城外汇合的,她带了青萍和紫绢,还有赶马车的长安,清河身边还是往常的那两个侍女,到安灵寺大概有半日的路程,两人一钻进马车里,清河就抱着姜幸的手臂神秘兮兮地说话:“你知不知道昨天陛下罢朝了?”
“当然知道了,现在安阳城里还有不知道的吗?”
“那这个你肯定不知道,”清河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估计不久,京城就会都传开了,我听父王说,陛下病了。”
“而且是很严重的病。”清河认真地看着她。
姜幸心中一紧,不知怎么得,脑中闪过一道光,好像思路突然就开阔起来,她见过陛下,虽然只那么几眼,却也知道陛下是个面硬心慈的人,如果是太子殿下不愿意做的事,陛下应当也不会逼得他那么紧。
可陛下如果病重……
“严重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姜幸赶紧握着清河的手问她。
清河似乎也拿捏不准,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你不知道,陛下早年被人暗害过,身子受了损伤,其实一直身体不大好,听父皇的意思,这次好像还挺严重的……”
“被人暗害过?”姜幸顿了下,“是谁?”
“说来你可能听说过,就是那个意图谋反,后来又里通外敌的燕王。”
!!!
怎么是燕王?
姜幸瞪大了眼睛看着清河,心如擂鼓,清河见她脸色骤变,还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你怎么了,是这车太颠簸了不舒服吗?”
姜幸回过神来,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是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看她欲言又止,清河便闭嘴不说了,她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如果对方想要告诉她的话,不用她问对方也会说,但分有些犹豫,清河便不再提。
姜幸怀着心事,话就少了,两人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到安灵寺的时候已是晌午,出来迎接的依旧是一方大师,这次是托了清河的光,主持将她们引到一个客居里,里面打扫地干干净净,看清河地模样,她似乎也常来。
两人在主持的带领下去寺里面上香,清河是信佛的人,在旁听僧人诵经听了一下午,姜幸也不好独自离开,等两人出来时,天色已晚。
“明日再去稚雁塔看看也不急,咱们午时离开,日落前应该能回去。”姜幸听着沙弥诵经时就快睡着了,见清河这么说急忙点点头,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里,她吃了晚饭便在床上睡了。
谁知这一觉睡得很不安慰,她在夜里被冻醒了,寺里没有烧地龙,虽然被子厚实,但还是觉得屋里有风,她睁开眼,想要起身再加一层被子,突然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她穿上鞋子,顺手拿起披风披在肩上,越过屏风走过去,看到紫绢正在门口说着什么。
“怎么了?”
门口站着的是紫绢和长安,怪不得她觉得冷,原来真的有风,门这样开着冷风不灌进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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