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邵怀安脸色不虞。
邵明姮知道,应该是打探完窦玄的心意,所以生气了。
“哥哥,喝点绿豆汤。”清早炖好汤水,又冰镇过,入口甘甜。
“怎么了?为何耷拉着脸?”邵明姮明知故问,转过去给他捶背。
邵怀安反手拍拍她,道:“我去过窦家,窦玄隐晦告诉我,他不想成婚,这两年不想。”
“哦。”邵明姮似有些沮丧。
邵怀安自责地站起来,安慰道:“那浑小子见面前不说,现下却这种态度,咱们往后不要搭理他,权当没见过。”
“窦郎君人挺好的,可惜了。”
邵明姮背过身,低落的语气,唇上挂着浅笑。
经此一事,邵怀安却是不再打相看的主意。
刘灵隔三差五都要来,他们也都习以为常,每回她都带东西,且都是珍贵的药材。
这日天阴沉沉的,偶尔滚个响雷下来。
院里无风,刘灵急匆匆跑进来,拽住邵明姮的手臂神秘兮兮道:“你猜谁回京了?”
邵明姮问:“昌平伯?”
刘灵的脸色瞬时惊讶:“你怎么知道,方才我骑马经过伯府,看见他的马车还未停稳呢,你又是从哪得的消息。”
高宛宁逼死柳姨娘的事早就在京中传开,便是用脚趾去想,昌平伯也该回来了。
其实早在高宛宁和齐老侯爷事发时,他就该回来的,奈何任上事务繁琐,与朝廷报备又需得正经条文,横竖不是什么好事,他便索性没有上奏。
不成想,如今府里出了人命,还是他心爱的柳姨娘。
邵明姮递给她一碗冰镇乳酪,上面淋了蜂蜜,撒着瓜果碎子。
“浑猜的。”
刘灵捏她腮颊:“你这嘴,什么都套不出来。”
吃了冻酪,她勾了勾手指,又道:“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定然猜不出来。”
“但闻高见。”邵明姮拖出矮杌,坐在廊下清洗毛笔砚台。
“你哥哥可能要高升。”
邵明姮直起身来,心中登时有种不好的念头,“是国公爷说的吗?”
“我偷听的,我爹自然不会告诉我。”刘灵很紧张,回头看了眼,小声道,“好像是太后提的,说是今岁风调雨顺,各地上呈的奏报中对粮食收成估计良好,比之去年要提高两成。
你哥哥不是在工部任侍郎吗,太后看过他先前写的农书,很是赞赏,言外之意要等老尚书致仕,提拔你哥哥做新尚书。”
“你怎么了?”刘灵见她满面茫然,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邵明姮的不安持续到哥哥下值。
大雨滂沱,他浑身湿透,进门后便换了件干净衣裳。
邵明姮叩门,他上前打开,冷风袭进屋内,他打了个喷嚏,赶忙合上。
“阿姮,你怎么了?”
“我煮了碗姜汤,你趁热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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