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晴和之前的月见山晴长得很像,不看气质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他们没有关系都说不过去。
月见山晴几乎从未对他们说过自己的家庭,只在一次偶然中起到过,因为一次意外,他们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从此他们也不敢再提这件事,生怕戳到他的痛处。
月见山遥沉默了下,为这复杂的关系头疼了一瞬,最后决定将错就错,不然解释起来也太麻烦了。
“是,”月见山遥道:“他也是我上辈子没能救回来的人。”
他上辈子确实没能救下他自己,这不算说谎。
说到这他轻轻笑起来:“你看,我把上辈子的遗憾都弥补了,我救下了萩原和松田,你也在我身边了,就剩班长的轮胎还没扎了……”
知道班长上周目死于车祸的诸伏景光:……一定要扎轮胎吗,是不是有点不太,嗯,不太道德?
月见山遥读懂了他的表情,一脸理所当然:“救人讲什么道德啊。”
诸伏景光:“…也是。”
月见山遥托着腮道:“我好不容易把小裕晴培养成了我最期待的样子,送他去了警校,结果这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就长歪了,非要跑去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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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诸伏景光打断他:“那你呢?”
月见山遥一愣:“什么?”
诸伏景光轻轻问道:“你为什么不去警校了?”
为什么…不去和我们相遇了?
月见山遥静了下来,他一时没有任何动作,就静止着目视前方,仿佛暂停了时间。
良久,他才用略显自嘲和无奈的口吻道:“我已经没有资格触碰那朵樱花了,景光。”
他的这双手沾上了太多的罪恶,午夜梦回时常听死在他手下的冤魂在耳边嘶吼,就连心都染成了半边黑色…他这样的人,要怎样再去触碰那朵樱花呢。
诸伏景光心中一紧:“不是的!”
“你明明没有变,sunny。”诸伏景光看着他:“你明明和警校时没有半分差别。”
月见山遥:“我……”
诸伏景光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打断他的话:“非要说的话,我手上沾的血不必你的少。”
月见山遥皱眉:“这不一样。”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哪里不一样?我在组织这几年,救的人了了,杀的人却数十。”
他们这些人,手上都是不干净的。
“我们沾染的罪恶不可饶恕,”诸伏景光看着月见山遥,眼里闪着坚毅的光:“但弄脏我们的双手,换来一个干净的世界,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诸伏景光停了停,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或许你更不同一点。”
“你创造了奇迹。”
月见山遥看着他,忽然别过头去:“……太犯规了,景光,这不是很会安慰人吗。”
“不是安慰,”诸伏景光温柔道:“是事实。”
你就是奇迹本身。
……
那天晚上他俩是一起睡的,因为诸伏景光没缓过来,月见山遥只好继续在他视线范围内呆着。
诸伏景光看着月见山遥房间里那俩巨大的玩偶,问出了一个一直很想问的问题:“这俩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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