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吗?”
安宁郡主死了,佟湘玉痴痴傻傻了。张苑琴却不合时宜地笑了。
司徒淮扼住张苑琴的喉咙,张苑琴因窒息而脸涨红。
她不停地拍打着司徒淮的手,用仅有的气息,艰难地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直到张苑琴快要晕厥了,司徒淮才松开手,张苑琴顺势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疯了吗?你莫不是忘了我爹爹手中的东西?”
正因为张尚书手中的东西,张苑琴才这么有恃无恐。从张苑琴擅自主张把张苑书放入淮王府伺机而动时起,司徒淮就知道张苑琴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之间不过就是利益的交换,他许张苑琴正妃之位,张尚书许司徒淮替他隐瞒罪证。
只是,主动权永远在张家手中,他司徒淮永远是被动那位。
“若不是你爹手中的东西,你觉得就凭你一个庶女能进我淮王府的门吗?还妄图正妃之位,你太贪心了吧?”
若没有张尚书手中的东西,张苑琴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得司徒淮的青睐?
张尚书手上的东西皇后看不上,却是司徒淮的命门。为此,司徒淮不得已与张尚书这样的人拴在一块。
“你别忘了,我爹爹手中的东西一旦呈到皇帝面前,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江南赈灾款和粮食,这么大的把柄,不管他司徒淮是皇子还是谁,惹民怒,想平息,不好意思,拿命来吧!
那么多人死于灾情,司徒淮不死,不以命相抵,谁肯罢休?
“如今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就让你爹呈吧,本王死也要把你们张家拉出来垫背!”
这种被威胁的感觉让司徒淮很不爽!索性豁出去了,要死一起死,张尚书也别想一身清爽不沾一点泥泞!
“如今,这事可不是王爷说了算!当初你允我爹爹可是正妃之位。如今你迟迟没有答复,那只能是我来动手了。我知王爷下不了手…”
张苑琴话还未说完就被司徒淮打了一巴掌,耳朵“嗡嗡嗡”作响。
“本王是允你张家正妃之位,但安宁是本王的亲生骨肉,她才百日啊!你竟敢下死手,你怎下得了手!你这样的毒妇配当当家主母吗?”
这样不容人的恶毒女子,当了主母,这家恐就毁她手上了!
“我没有!我只是让乳母吃油腻之物,这等油腻之物顶天了只会腹泻,怎会毒死人呢?亏你步步为营,此等蹊跷之事都看不清!定是有人下毒,对付咱们淮王府!”
此事疑点重重,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张苑琴有这心也没这个胆,她真的只是想敲打敲打司徒淮,没有想过下死手。她也不傻,这么明目张胆地下毒,是想把自己作死吗?
“若那猪肘不是被安宁的乳母偷吃了,这猪肘就会落到谁的面前?”
张苑琴继续分析着,这也给司徒淮提了个醒,乳母是被活活打死的,有没有中毒此事待查。
只是这猪肘原本是要摆上席面的,若真有毒,那众人是否罪责难逃?
反正,这罪责,他们淮王府是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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