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鲍金龙的媳妇是刀子嘴刀子心,见我俩聊以前黄头发蓝头发一起勾肩搭背的上街看美女时,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鲍金龙,鲍金龙像接了圣旨一样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他媳妇儿对我说:“小非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么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哭笑的点了点头,干了杯中酒。
似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路上行走,而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停留。他大爷的。
收拾了碗筷后,我回到了屋子里,坐在我那二手笔记本前,不知道该干点儿啥好,就打开了一个网站,看起了小说,你说现在这网络小说,一个个为啥都这么能扯,一个个男主角要是不三妻四妾的话好像都是对不起祖国的样子,恐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种马,那些女主角也是,跟没男人了一样,死活就要跟男主角,也不管他有几个媳妇儿。
看的我这么郁闷,要是我也这样不就好了?索性不看了,我想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忽然觉得,要是我有一天不干了,就把我经历过的事情给写下来,应该也算不错。毕竟小说只是故事,他们不会相信的,还可以让那些读书的人也了解一下,什么是五弊三缺,修道之人并非如同电视上演的那般光鲜。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我关了电脑,闭了灯躺在我那小床上,心里又开始了胡思乱想起来,似乎这已经和《三清书》一样,是我的必修课了。
我发现我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尽管我知道这一点儿用都没有。我理清了思绪,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明天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个小白脸儿,然后让李筱安心的前往阴市儿后,就是要找那女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这两天出奇的疲倦,越来越想要回龙江,可能是哈尔滨真的不适合我吧,这块他大爷的是非之地。
我越来越觉得,阴阳先生这种职业已经不再适合这个时代了。
想着想着,我也就睡着了,奇怪的是,这一晚上,竟然什么梦都没有做,一睁开眼睛,屹然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我起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阴婚需要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老易显然早就已经起床了,他和我说:“已经准备妥当了啊,你那边搞定没?到时候那杂碎可别不来啊!”
我笑了一下,对着电话那边的老易说:“放心吧,那孙子一定能来的,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对了,晚上也许有一场恶仗额,那孙子估计得带人来,你那两分钟小超人还能用不?”
电话那边的老易一定我这么说,差不多懂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和我说:“你放心吧,说破天那孙子能找多少人?能超过三十个不?两分钟之内全部放倒!”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一丁点儿顾虑都没有了,和他又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要说我还真挺羡慕老易这两分钟小超人的。因为这比起我那符咒之术来,实在是太酷太实用了,简直就是一魔鬼筋肉人嘛!其实老易有这本事完全可以去抢银行了,就是不知道他这本事防弹不。如果要是不防弹的话那就悲剧了。一枪就能把他放倒。
这也正是板砖破武术,片儿刀破气功的道理。有一利必有一弊,这个道理我是太清楚了,就像是我高考的时候,本来已经稳操胜券了,却还是阴错阳差,现在想明白了,这便是天道。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你用左道之术来破坏这个平衡。
吃完了饭后,我便也开始准备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操办阴婚,所以必须要正规一些吧,于是我画了三张‘甲戌子江借火符’以及一张‘丁酉文公开路符’,这也是面子问题,最起码能唬人。
然后我又拿了一杯水,用我这宝贝黑指甲在里面搅了搅后,用那水抹在了我右手腕的伤口上,十五分钟过去后,就怎么活动都不疼了。
然后我就开始闭目眼神,等待这晚上的到来。
夜幕降临,我睁开了眼睛,吃了口饭后,穿好了衣服下楼,在出租车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老易,我现在往那边儿去了啊,你出来了么?”
电话那边的老易和我说:“出来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笑着对着电话说:“那就行了,到地方见。”
说罢,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他大爷的,今晚上就上演一出抓新郎吧。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这次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大小伙子,显然他不怕我是鬼或者是劫道的,车载CD中传来了许巍的《像风一样自由》。听着歌,他也随着许巍那沧桑的声音哼唱了起来。
我像风一样自由,就像你的温柔,无法挽留。听起来的确很有感觉,过了一会儿,那司机问我:“我说哥们儿,这么晚到这么荒的地方干啥啊,做买卖啊?”
我心中一楞,看来他是把我当初做黑买卖的了,于是我苦笑着对他说:“做啥买卖啊,都是小打小闹。”
他见我这么说,也不多问了,把我拉到了地方,我付钱下车,望着那片树林,那就是夜狐这种妖怪消失的地方,想不到还没隔半年,我又会再次的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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